偏堂厢房,一夜风雪难如愿,茯苓不得不暗施手段,为了能够留在林颍州的身边,不惜牺牲自己的清白。
茯苓怀着忐忑的心情与林颍州睡在了一起,虽未行周公之礼但此刻她已经是林颍州的女人。
林颍州醒来之后,觉自己酒后失德,面色也是一阵悔恨,但他并不知道这一切乃是茯苓的算计。
好在林颍州并未深究,又有落红为证,茯苓这计策也就成功了一半。眼下只要玉萧肯,茯苓便能落个妾的名号。
林府别院正堂,玉萧坐在书桌一侧写写画画,随着笔尖灵动婉转,一幅墨竹图跃然浮现。
夏荷一旁看着玉萧的动作,自然是一脸的震惊,因为玉萧从未在人前展露过画技。
“夫人!你好厉害。”夏荷连声赞许道。
“你也很不错,算账的手段我可比不过。”玉萧连声迎合道。
两人说话间,便闻门外丫鬟高声喊道:“少爷!夫人在正堂。”
“嗯!~”林颍州点了点头,便快往正堂走去。
玉萧闻言便顺势整理了一下仪态,便恭恭敬敬的立在一旁等候。不多时!便见林颍州疾步而至。
玉萧宛然一笑道:“妾身见过夫君。”
“见过少爷!”夏荷也俯身行了一礼。
反观林颍州身后的茯苓,自始至终都是垂而立,一副浑然不觉的状态,让夏荷很是不爽。
但有碍少爷与夫人在场,夏荷只得强压心中的不悦,快步走到一旁端来了两盏清茶。
林颍州换身落座,接过茶盏饮了一口,不觉眼神一亮连声赞叹道:“夏荷!你茶道可以呀!恐怕已经尽得夫人真传了。”
“夫君!你又在取笑妾身了。”
玉萧说话间白了一眼林颍州,而后上下打量了一眼茯苓,看着茯苓的站姿心中便已了然一切。
“夫君!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妾身说?”玉萧玩味一笑道。
林颍州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看了看茯苓又看了看玉萧,随即叹了口气道:“我纳一房妾,夫人不会反对吧!”
“妾身不敢,只要夫君喜欢就好。”玉萧大大方方的认下了,随即话锋一转道:“茯苓!”
“奴婢在!”茯苓应声道。
“入了林府,便要以传宗接代,开枝散叶为重担,你可明白。”玉萧冷声问道。
茯苓闻言心中甚是欢喜,但面色依旧显露一丝惊慌道:“奴婢明白,日后奴婢若是行为不举,还请夫人矫正。”
没有行礼的动作,没有请安的姿态,玉萧不觉眉头一皱,林颍州同样面色一沉。
“矫正就不必了,日后伺候好少爷便好。”玉萧说罢便看向林颍州道:“夫君!妾身想跟您讨个人。”
“你要芙蕖?”
“夫君还是懂得的,如此说来夫君是同意了?”玉萧讪讪一笑道。
林颍州无奈的点了点头,他自然知道玉萧要芙蕖的目的,茯苓是怀着目的亲近自己,不安排个自己人林颍州必然不放心。
“茯苓!你搬到西厢房去住,日后芙蕖便是你的贴身丫鬟。”玉萧说到此处,话锋一转道:“夏荷!一会你去知会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