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道,普通人真的难活。
顺着山路回到村里,魏征最不想见到的事儿还是生了。
一个光着脊梁,浑身似乎是抹了一层油般,三十来岁的黝黑汉子早已经叉着腰站在了门口,望着魏征从山路上下来,嘴角流出一抹尽在掌握之中的笑容来。
这黑汉子,便是那个疑似害死原主父亲,吃绝户的牛二。
牛二快步敢上前来,脸上似笑非笑的拍了拍魏征的肩膀。“我去你家寻你,你不在家,也不在刘玲玲家里,我就直到你是上山打猎去了。”
牛二瞅了瞅魏征背上的那只破木弓,终于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小正子,想吃肉了和牛哥说,牛哥带你上山,你这拿着这么个破烧火棍子,能打到个屁啊!”
牛二说着,掏出一个窝窝头在嘴里咀嚼着。
“正子,饿了不是?把你家猎户令给我,我就把这个窝窝头给你吃。”
“牛哥。”魏征装傻。
“我,我是真不知道我爹藏进哪里了。。。”
“放屁!”牛二眼睛一瞪,企图用气势逼迫魏征。
“那可是你亲爹!他不告诉你,难道不告诉我?”
牛二的手指点着魏征的胸口,那对像野猪一样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一字一顿的开口。
“正子,我不管你是装傻还是真傻,总之,我再给你五天时间!
五天时间一到,你再拿不出来,哼,就别怪老子反对你不客气了!”
说着,牛二似乎是气急败坏般,狠狠推了魏征一把。
“滚吧!”
然而,还没等魏征走回家,刚走过拐角,一个少年便拦住了魏征的脚步。
“魏征!我告诉你!”少年似乎颇有顾忌,先是伸长脖子看向远处,看到没人过来,这才低下头,对着魏征恶狠狠的开口。
“如果你还想娶我姐刘玲玲,那我告诉你,那猎户令你绝对不能交给牛二!
要不然,你看看以后能不能见到我姐!我刘涛说话算话!”
魏征只是静静撇了刘涛一眼,面黄肌瘦的模样,脚步虚浮,跟精神小伙一样,他自然不会怕他。
再不济,自己也是猎户的儿子,父亲常年打猎,自己的身体也被各种肉类滋养得健壮,只不过原身太过懦弱,才让这少年有了一种自己怕他的错觉。
“哦,那你就等着让你姐姐一辈子嫁不出去吧。”
魏征丝毫不惧,满是挑衅的看着比自己矮一头的刘涛。
“你是不是找死。。。”
刘涛本还想着想以前一样耍威风,可看到魏征故意挺起身体,那比自己还高上一头的身段,莫名的怂了。
“总之,你要是敢给牛二,我肯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在魏征这里,刘涛并没有淘到便宜,只好扔下一句狠话,快步离开了。
回到家徒四壁的家中,刘涛将弓箭挂在床上,眼神之中闪闪光。
“现在可以确两件事了。
第一个。牛二必须要死,不死,我绝对没有出头之日。
至于第二个。。。”
魏征嘴角流出一丝猫戏耗子般的坏笑,望向了刘涛离开的方向。
不过他并没有在此逗留,熄灭了火堆,又将兔子骨扔进了溪流里,便匆忙向着山下赶去了。
野兽的鼻子远比人类要灵,他害怕煮兔子的香气会引来山中的野兽。
魏征一边走着,一边望向山下的村庄。
不过有些时候,人,远比野兽还要可怕的多。。。
若是自己现在有实力,完全可以把这只野兔带回家里,自己独自享用。
可现在自己拳头不硬,就算是猎到一只野猪,只怕也要被村子里的人强取豪夺了去。
这世道,普通人真的难活。
顺着山路回到村里,魏征最不想见到的事儿还是生了。
一个光着脊梁,浑身似乎是抹了一层油般,三十来岁的黝黑汉子早已经叉着腰站在了门口,望着魏征从山路上下来,嘴角流出一抹尽在掌握之中的笑容来。
这黑汉子,便是那个疑似害死原主父亲,吃绝户的牛二。
牛二快步敢上前来,脸上似笑非笑的拍了拍魏征的肩膀。“我去你家寻你,你不在家,也不在刘玲玲家里,我就直到你是上山打猎去了。”
牛二瞅了瞅魏征背上的那只破木弓,终于忍不住嗤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