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从凉州来的鞑子好像是会妖术一般,虽然被娥得面黄肌瘦的,可村里人就是近不了他的身。
一靠近他,那零头的汉子吹一吹口哨,瞬间就有五六条狼窜出来护着他,就好像那汉子是这群狼的亲爹一样。
这不是妖术,又是什么?
若是往常。碰到打劫的妖人认了也就认了,就当是破财免灾。
可今年自打开春,就干旱得很,山村里能耕的地本来就不多,又遭了旱灾,手头上积攒的粮食也就堪堪够交完税过冬的。
要是粮食让这帮妖人们给抢了,交不上税,这村里的男人都得被抓到军营里拉壮丁。
现在这世道这么乱,当壮丁能活得下去吗?
可不给他们粮食也行不通。
那妖人御兽的本事他们是见识过了,可说不定还有什么其他妖术在手,不交,他真把村里的男女老少杀光了怎么办?
“花在你身上,我不心疼。”魏征轻轻的笑,摸了摸白玲儿的小脑袋。
“上次我就看到你路过这里时,一直往那个钗看,我猜你一定是喜欢了,看来是没猜错。”
白玲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把脑袋靠在了魏征的胸膛上。
“喜欢,我喜欢着呢,就算拿金的跟我换,我也不换。。。。。”
。。。。。。
顶着暮色,魏征和白玲儿走回了村里。
可刚靠近村口,魏征的鼻尖动了动,神色忽然一紧。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在鼻间弥漫!
难道是。。。耳白狼袭击村子了?
魏征心中一紧,刚想要带着白灵儿回去,一道声嘶力竭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王八蛋!我跟你们拼了!!”
“别打了别打了,我们交!不就是米跟钱吗!我们交!”这道声音略显苍老,是舒标叔的声音。
看来不是耳白狼,如果真的是耳白狼下山,只怕村子里早已经没有活人了。
魏征走在前头,护着白玲儿走到村口,眼前血腥的一幕便出现在他的眼前!
只见村口的木墩子旁,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年正靠在树上,声音沙哑而又狰狞。
“滚!你们给我滚!”
而少年的身后,一众村民正手持着各式各样的农具,满脸惶恐的站在少年身后,最前面的几个村民,浑身正像筛糠般的抖,连带着手中的农具都不住的摇晃,显然是害怕极了。
可让村里几十口子村民们感到害怕的,居然是五六个衣衫褴褛,手里拿着生锈刀具的流民!
“俺们兄弟,从凉州逃难过来,现在肚子饥困,赶紧把村里的米跟钱都交出来!他就是下场!”
为的是一个脸上生着刀疤的魁梧男人,浑身满是臭味儿,手中锈刀一指,指向沾血的地面。
地面上,少年像只被捕兽夹夹住的野狼,眼神中带着滔天般的恨意,一个中年男人倒在他的身前,早已没了生息。
“祖宗啊。。。不是俺们不给你,这实在是没粮食给你们啊。。。给了你们,俺们秋税就没粮食交,到时候都要抓了当兵去,那可是九死一生啊。。。”
一个老者从村民的队伍里上前一步,声音颤抖。
“祖宗啊。。。你就饶了我们吧。。。”
老者早已经被吓坏了,他活了这大半辈子,也是第一次碰到过这么邪门的事儿。
这些从凉州来的鞑子好像是会妖术一般,虽然被娥得面黄肌瘦的,可村里人就是近不了他的身。
一靠近他,那零头的汉子吹一吹口哨,瞬间就有五六条狼窜出来护着他,就好像那汉子是这群狼的亲爹一样。
这不是妖术,又是什么?
若是往常。碰到打劫的妖人认了也就认了,就当是破财免灾。
可今年自打开春,就干旱得很,山村里能耕的地本来就不多,又遭了旱灾,手头上积攒的粮食也就堪堪够交完税过冬的。
要是粮食让这帮妖人们给抢了,交不上税,这村里的男人都得被抓到军营里拉壮丁。
现在这世道这么乱,当壮丁能活得下去吗?
可不给他们粮食也行不通。
那妖人御兽的本事他们是见识过了,可说不定还有什么其他妖术在手,不交,他真把村里的男女老少杀光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