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甚至都习惯了,有时候帮派交替时出现真空期,不交保护费反而觉得不自在了。
可这位魏爷一来,就直接让这青杀帮的泼皮吃了瘪?可倒真是个狠人啊!
。。。。。
“哎呦。。哎呦。。哥啊。。。咱们这次可碰到硬茬子了。。”
小巷里,几个少年疼得龇牙咧嘴,蹒跚着行走在青石板子路上,月光洒在他们脸上,每个人都是一副鼻青脸肿的狼狈模样。
“少他娘的废话!找大哥去!”
领头的少年狠踹了前面探路的少年一脚,在他屁股上留下一个脚印。
“砰砰砰!”
为的一个少年挨了踢,快跑两步,拉响了一户人家大门的铜扣。
“大哥!大哥!他妈的,我们兄弟几个被一个新来的泥腿子给打啦!你可得帮我们报仇啊!”
魏政沉默良久,点了点头。“多谢王兄提醒了。”
话音未落。闹哄哄的声音却忽然停下了。
他好奇的转过头来,便看到几个敞着怀的浮浪少年大模大样的走过来,为的少年打量一圈,酒桌上不少铁线巷里的居民们都吓得慌忙低下了头去。
看到居民们这副模样,魏政知道这条街上横行霸道的主儿一定是来了。
“呦,刚搬过来的?隔这成亲呢?”领头的少年约摸十五六岁的模样,正是天不怕地不怕,觉得自己天下第一的时候。
“他妈的老规矩,来了这儿,就是我们青杀帮的地盘!知不知道?废话也少说!”
少年伸出手摊在魏政面前。
“拿五个大钱出来,请爷们几个去打角酒喝,就不为难你,以后记得每个月初一给俺们交五个铜板的保护费!”
“要是不交,你是不是就让我这个亲成不了?”魏政轻笑着,饶有趣味地打量着这泼皮少年。
一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模样,只怕扛不住自己一拳。
“不给?哼哼,只怕你扛不住爷爷我的拳头啊。。。也扛不住我们青杀帮的兄弟!”少年咧嘴一笑,上下打量着魏政,却也没看出什么来。
此刻魏政那壮实的身形被宽大的袍子隐去了。
魏政甚至都不用自己动手。
直到某张桌子哗啦一声,站起来一桌肌肉猛男向着自己撸袖子走来,这些个小混混才知道自己惹到了什么人。
一时间,宛如杀狗般的惨烈嚎叫便在巷子里的角落处响起,伴随着砰砰作响的磕头声,以及夹杂而出的怒骂声。
“小王八蛋!不长眼了!知道这是你什么人吗!讨秋风讨到这里来了!”
“爷爷啊!爷爷饶命啊。。。”
“去!给你魏爷磕头认错!”
不多时,几个跌跌撞撞,满脸淤青和泥泞的泼皮便走了过来,满脸惶恐地跪在地上,不断朝着魏政的方向磕头。
“爷爷啊爷爷!我们错了!我们错了啊!”
魏政这才摆了摆手,声音低沉,却又刚好能让这几个少年听到。
“以后我不希望我邻居们再被你们收保护费了,滚吧!”
“谢谢爷!”这几个少年这才长出口气,千恩万谢的离去了。
看着眼前这一幕,铁线村的原住民皆面面相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外城里帮派换得很勤,最快甚至不到一个月就能换两波帮派接管这铁线巷。
他们甚至都习惯了,有时候帮派交替时出现真空期,不交保护费反而觉得不自在了。
可这位魏爷一来,就直接让这青杀帮的泼皮吃了瘪?可倒真是个狠人啊!
。。。。。
“哎呦。。哎呦。。哥啊。。。咱们这次可碰到硬茬子了。。”
小巷里,几个少年疼得龇牙咧嘴,蹒跚着行走在青石板子路上,月光洒在他们脸上,每个人都是一副鼻青脸肿的狼狈模样。
“少他娘的废话!找大哥去!”
领头的少年狠踹了前面探路的少年一脚,在他屁股上留下一个脚印。
“砰砰砰!”
为的一个少年挨了踢,快跑两步,拉响了一户人家大门的铜扣。
“大哥!大哥!他妈的,我们兄弟几个被一个新来的泥腿子给打啦!你可得帮我们报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