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政那巨大,变得足足有两米多高的身躯,忽然出畅快的狂笑声。
“林小姐,我的全力可不是百分之百而是百分之一百五!”
轰隆!天崩地裂!魏政的气血在这一刻,迸至最强!
掌心双窍中储存的气血,在不断地压缩搬运间,已经占到了自己气血的百分之五十!
这,就是自己最大的底牌!
积攒了多时的气血,终于在这个雪夜,真正派上了用场。
百分一百五十的气血全力爆!
你真的挡得住吗?!
“啊!!!”林仙儿出一声狰狞扭曲的吼叫。
“你,只会无能狂怒吗?”
临县,外城。
火光滔天。
街道上,早已乱作一团,火光在街道翻涌,嘈杂的脚步在青石街道上响起,城里的妇女和孩子都缩在家里的最深处,滔天的火光中,似乎隐隐有孩子的哭声响起。
而家庭里的男人,则手拿钢叉,满脸警惕地站在门内,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杀!杀啊!!!闯内城,杀畜生!”
一声声嘈杂的脚步声响起,伴随着门板被无数只脚踹碎的声音,十几个穿着统一青袍的男人冲进某处宅院。
这些青袍的男人,本都是游荡在街道上,没有地产和屋契的泼皮,流民,但此刻,他们的身份陡然一变,已经成为了新秀会的“新秀”!
“老灰头,他妈的跟我们走!去内城,宰畜生!到时候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他妈的秤砣分金银啊!”
一个为的青袍汉子拿着火把,声音带着粗狂与嚣张,对着守在门口,那拿着粪叉的汉子大声开口。
“各位。大哥”被叫做老灰头的男人苦着脸,嘴角带出一丝讨好的笑。
“我,我就不去了我家还有俩娃娃。”
“当然可以,咱们是兄弟来着嘛。”为的汉子笑了笑,有些不以为意的模样。
“谢,谢谢。谢谢老哥”老灰头也没想到这些新秀会的人居然会这么好说话,一时间,对这帮家伙的观感,也不由得上升了一丝。
“不过。”为的汉子却忽然话锋一转,那对黑褐色的眸子死死盯着老灰头。
“我们兄弟们在前面拼死拼活,那可是拿命在拼,老灰头,你不支持兄弟十两银子?!嗯?”
“啊啊!”老灰头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粪叉,声音也带上了一丝颤抖。
“我,我没钱!”
“他娘的!你这是支持内城的狗贼!”
为的汉子一口唾沫呸在地上,振臂高呼。“他妈的,宰了他!这是内城的狗啊!”
“杀!杀啊!”
嗤啦!
血肉的撕裂声中,老灰头的粪叉飞上天际。
连同一起飞天的,还有大片泼洒下来的血迹,以及一颗冲天而起的头颅。
而老灰头身后所守卫的那栋宅院,很快,便传出了一声声女人和孩子们的哭喊。
“这是搬山拳馆魏先生宅!谁敢擅闯!谁敢!”
一声声暴怒的怒吼中,青杀帮和鹤组的汉子守在宅院门前,浑身已满是鲜血。
在宅院的门前,一具具鲜血淋漓的尸体几乎已经堆满了门。
“他妈的,回去,都回去,第三组回去休息!第四组来守门!”马原的声音带着暴怒,宅院的大门被打开,一个个青杀帮的汉子鱼贯而出,接过了上一组人的任务,继续如铁桶般拱卫在宅前。
而那些满身是血的汉子则退回宅院,关上宅门后,几乎已经虚脱地跌坐在地。
“肉干!拿肉干来!他们累虚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