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孙大花被人在猪粪里现。
王家解释说是她梦游症犯了。
梦游的人没有意识,走到哪里是哪里,所以这个理由大家还真相信了。
孙大花回到家就说全身疼,但是两个儿媳妇都检查了,一点伤都没有。
孙大花依然嗷嗷叫。
两个儿媳妇一顿抱怨。
“娘根本就没事,一直这样,别人都以为我们怎么着她了。”
“马上就上工了,听不到就不烦了。”
“也是,走吧。”
王老头昨天晚上就知道孙大花出去了,他劝过了,人家周知青一拳打死野猪,武力多高。
偏偏不信,现在好了,打的都不留下伤口,给留条命就不错了。
吸了几口旱烟也出去了。
一个院子里就剩孙大花一个人的哀嚎声。
为什么打了那么多次,却没有留下伤口,这不可能,除非不是人。
她找到了怎么治那丫头的法子了。
等她好了就去找人。
路茶和白莲花一晚上没睡好,早上又听到孙大花在猪粪堆里。
她们就知道这事没成。
真不中用。
周韵寒今天去被分到豆地里锄草。
夜家民专门让她的两个徒弟一起锄草,就怕她把苗给拔了,留下草。
周韵寒翻着白眼,看不起谁呢。
她只是力气大,又不是傻。
师傅三人度很快,一会儿一趟,一会儿一趟。
周韵寒摸了一会泥土,土里水分含量太少了,从种上就没下雨了。
再不下雨秋收肯定减产,一减产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
“师父,你累不累,要不你去那边大树下歇着,小羽你也去,剩下这两趟我自己就干完了。”
司羽扬起小脸,“师兄,我不累,这都是我干的最轻的活了。”
周韵寒拍拍两个徒弟,都是好样的。
如果敢走歪路,她会打的他们妈都认不出来。
中午下工往回走的时候,周韵寒遇到了路茶和白莲花。
两人心虚的要命。
周韵寒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走了过去。
小样,惹了姑奶奶还想脱身?
想的美!
“路茶,你看她的表情好可怕,她是不是知道是我们……”
“莲花,没事,她知道又怎么样,她又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