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肯定又去偷了崔大可的汽水,却躲起来自己喝。
心里十分不忿,抢起贾张氏的碗,就一口喝了下去。
噗!
刚喝几大口,就是直接吐了出来,趴在桌下干呕。
“是尿,奶奶你有病,碗里盛尿。”
秦淮茹夺过碗,凑近一闻,也是直接吐了一地。
贾张氏有病,只跟儿子贾东旭说了,别人都不知道。
秦淮茹心里也是鄙夷。
这婆婆真是恶心,吃饭还能吐尿,也是个人才。
“放你娘的臭狗屁。”
贾张氏白眼一翻,对着棒梗就是一个打耳光。
棒梗第一次被奶奶打,愣在原地很久,就放声大哭起来。
“妈,你也太狠心了,连棒梗都打。”
秦淮茹忍不住说了。
“你这个丧门星,臭彪子,还有脸说我?”
“棒梗被你带成什么样子了?再叽叽歪歪,就让东旭给你休了。”
贾张氏伸着指头怒骂。
秦淮茹顿时不敢说话了。
他现在自己名声臭了,工作还是顶替贾东旭的。
如果被贾家休了,那么不可能有人娶她。
傻柱也许愿意,但是傻柱现在是个扫厕所的。
她无法忍受跟一个掏粪工同床共枕,那跟每天啃大粪有什么区别?
如果不嫁给傻柱,就只能回到农村。
然而。
农村三块钱一个月的人家,都是富裕家庭。
她过惯了四九城的高档生活,怎么可能会回去。
就算死,也要死在这里。
“还在这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借钱买年货?找不到人就去找那傻子。”
贾张氏瞪着秦淮茹。
秦淮茹一颤,只能硬着头皮出去去找傻柱。
傻柱现在也是穷的一比吊糟,一咬牙,勉强把压箱底的几块钱给她。
得,自己的年甭过了。
好在还有个假爹,不至于吃不上年夜饭。
“崔大可,肯定是崔大可这小王八羔子给我下咒了。”
秦淮茹走后,贾张氏又开骂了。
要说真正和贾家有仇的,也只有崔大可。
不是他害的,还能有谁?
总不可能是自己个吧。
“玛德,我现在就去废了这小子。”
贾东旭这几天也没少帮他溪尿,知道老娘受罪,深恨崔大可。
痛在娘身上,疼在儿心里。
多少夜辗转难眠,尿泪粘裳。
贾东旭扭曲着脸跳下炕,蹭蹭蹭就爬了出去。
拿起了一块大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