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正唱的起劲,接下来的歌儿就被墙角的傻柱接了过去。
“提起了松老三,两口子落平川,一辈子无有儿,所生个女婵娟呐。”
“小妞哎年长一十六啊,取了个乳名儿,姑娘叫大莲。”
何大清盯着这个用围巾围着脸的落魄男子。
这口音,这调子,一听就是老乡啊。
还有点熟悉的感觉。
连忙问,“四九城逃来的?”
傻柱点点头,“嗯。”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何况何大清本就是个老油条爱玩的主。
也不进屋了,就拉着傻柱的手,
“哎,老乡啊,看你这不容易啊,走去喝一杯,唱一个?”
两人就去街上找了个小酒馆,点了了四两白酒,一叠花生米。
“咱刚唱到哪了,哦,姑娘叫大莲,俊俏好容颜,此鲜花无人采。。。。。。。。”
何大清嘬了一杯酒,就开始唱。
“得得得,您别唱了,看看我是谁。”
傻柱也不装了,拉下了围巾。
“啥?傻柱!”
何大清瞪大眼睛,站起来撒腿就跑。
“别跑!”
傻柱抓了一把花生米,塞进嘴里,就追了上去。
何大清毕竟年老体衰,很快就被傻柱追上,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这个没良心的,我跟雨水千里迢迢来砍你,你竟然还想跑,你是人吗?”傻柱骂道。
“我本来就不是人,你就当我死了。”何大清大叫。
“狗东西,死之前把欠我们的债还咯。”傻柱恨不得一拳给老爹头敲碎。
拎着何大清就来到桥洞。
何雨水见到老爹,又哇哇大哭起来。
父女俩叙了几句,傻柱就拿出一张纸来,“签字。”
何大清一看,是一张换房申请书,气道,
“啥?你要卖房,不行,绝对不行。”
“那是何家老祖宗留下来的,房子卖了我怎么有脸见你爷爷。”
傻柱给何雨水使了个眼色。
何雨水一路被洗脑,也认命了,就跟着劝老爹。
可任两人好说歹说,何大清就是不签字。
“想都别想,除非劳资死咯。”
“你签不签?”傻柱怒了。
“不签,就是不签。”何大清昂大叫。
傻柱再也忍不住。
抡起砂锅一样的大的拳头。
一拳砸在大清的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