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傻柱顾不得疼痛,疯了一般拽起棒梗,朝附近的山上跑去。
而一晚上偷渡的上百人,勉强到达对面的只有十来个。
大部分人都被乱枪打死,还有几个腿一软,又跑了回去。
傻柱跑到前面山头,刚想停下来,背后几个洋人牵着警犬跟了上来。
傻柱又连滚带爬继续跑。
等他俩跑到附近的乡村,几个热心老农将他领进村里藏起来。
才现,自己的右脚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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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丰台西到赌城的火车包厢里。
崔大可品尝着美味的香槟,两个漂亮女人坐在窗前,愣愣地看着窗外景色。
林丁丁本是文工团的台柱子,如今绑到了这里,失去了光荣的工作,心里难免有点怨气。
“贱人,再板着脸,就给卖到窑子里去。”崔大可脸色不善。
“别,主人,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我可以伺候你,给你伺候的舒服服的。”
林丁丁就是个软女人,一听狠话,立刻就害怕起来,跑过来搂住崔大可,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
“哦?是吗,那就看你的本事了。如果你接下来的日子里能让我满意,我考虑让你在外面过上好日子,你应该明白什么是天堂,那才是你向往的生活吧。”
崔大可将香槟倒进他的旗袍领口,黄色的酒水打湿了她纤细的身材,显得格外的诱惑。
这哪里还有那个文工团主唱的清纯模样,分明就是个民国灯红酒绿的交际花。
“谢谢主人。”林丁丁含羞低头。
咕噜噜!
事实上,那的确是他羡慕的生活,只不过她以前没有机会接触。
每每从母亲和外婆口中听说那繁华的十里洋场,不灭的灯红酒绿,就是xx来了,也能和平相处,他们可以端着红酒杯,看着郊区的飞机大炮轰鸣。
那才是她骨子向往的富人世界,那才是天堂。
“你看看你,天生一副资本奴相,你本就不配生活在内地,你配不上高贵的达瓦里氏,你骨子的高贵,都是出卖灵魂肉体换来的。”崔大可醉了。
“是,主人教训的是。”林丁丁含情脉脉。
咕噜噜。
旁边,秦淮茹看着崔大可对林丁丁肆无忌惮的奚落,反而生出一丝嫉妒。
事实上,崔大可再讨厌他,却也没有这么辱骂她。
这是为何?恐怕是那种自骨子里不屑吧。
连挨骂都没有资格,自己该是多么低贱啊。
不过转过来一想,如果大可这么说自己,恐怕自己根本无法接受吧。
可笑,自己还试图在他面前保持一定的自尊。
要想赢得大可的欢心,就应该像林丁丁一样,脸皮更厚一点。
“大可,我。”秦淮茹跪坐在崔大可身上。
呼噜噜。
崔大可却已经鼾声如雷。
“林小姐,你累了,让我来照顾主人吧。”秦淮茹抢过来说。
“不,我还没有服侍好呢。”林丁丁拒绝。
“那我们一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