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才见朕就急着要走?”
胡鸾飞故作镇定地回应,“王爷情况不太好,奴婢不放心,想立即见到他。”
戚司辽心口紧,压低了声音小声问了句:“你是不是已经爱上了他。”
“我不知道,不见他时想得紧,想他好,想他活,想他笑。见他时,欢喜得紧,兴奋得紧,想要得紧,反正他开心我就开心,他忧愁我就烦恼。”
胡鸾飞绷着一张脸,双手叉腰,气不打一处来,“狗东西,居然撇下我独自进宫了。”
天底下,敢骂战王的人,也许只有战王妃了。
她总自由自在的,不受约束,不受管教。
她可以在战王面前很嚣张,也可以很柔情,甚至还可以不分尊卑地骂骂咧咧。
战王时常被气到没脾气,但他从来都没惩罚过她,也没有要求她守着规矩,反而对她呵护有加。
有的时候,大家伙都在怀疑自己跟随的王爷是假冒的,不然堂堂战王,岂能容忍一个女人放肆。
“江时,王爷的状态不是很好,你得快马加鞭把我送进宫里,知道吗?”
“嫂子放心,我驾车技术不错。”
她担心的不是江时的驾车技术,而是戚司礼的态度,就怕他听信谗言顺着台阶下,把戚司辽赐死了怎么办。
到了皇宫,城门口已经有人翘以盼,恭候她的到来。
只是这人是蒋贵妃派来的。
“王妃娘娘,蒋贵妃请您移步咸福宫。”
“不去。江时,直接去御花园等候皇上,不必理会其他人。”
“遵命。”
江时准备启程,那丫鬟一把拦在马车面前,“王妃娘娘,蒋贵妃有请。”
胡鸾飞的回应很冷淡,“怎么,姓蒋身边的人都没个有脑子有耳朵的吗?本妃都说不去了,你再拦可别怪本妃不客气。”
那丫鬟笑道:“王妃娘娘莫生气,奴婢只是奉命行事。”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胡鸾飞黑眸微眯,闪过某种光芒,转瞬却又恢复冷然的模样,“本妃要去见皇上,如果蒋贵妃方便,那就请她一同前往御花园。”
搬出皇上,谁还敢拦,纵使蒋贵妃再得宠,也做不到和皇上抢人,除非她不想活了。
到了御花园,江时在园外等候,原本以为会等来戚司辽一起面见戚司礼,没想到却是戚司礼一人来了。
周围的宫女太监纷纷退去,偌大的御花园内仅有他们二人。
胡鸾飞心下一沉,左右看了看周围,忙问:“皇上,王爷呢?”
戚司礼一身龙袍,在日光下看来格外出色。
他一低头,便看见了她红肿的唇。
一抹不爽,悄然爬上心间。
“他都那样了,还能把你这样,看来是朕小看了他。”
什么这样那样,牛头不搭马嘴的。
胡鸾飞心底不安,退后两步,垂低眉,“既然王爷不来,那奴婢先告退。”
“你是怕朕吃了你?”
“皇上说笑了。”
“那为何才见朕就急着要走?”
胡鸾飞故作镇定地回应,“王爷情况不太好,奴婢不放心,想立即见到他。”
戚司辽心口紧,压低了声音小声问了句:“你是不是已经爱上了他。”
“我不知道,不见他时想得紧,想他好,想他活,想他笑。见他时,欢喜得紧,兴奋得紧,想要得紧,反正他开心我就开心,他忧愁我就烦恼。”
胡鸾飞绷着一张脸,双手叉腰,气不打一处来,“狗东西,居然撇下我独自进宫了。”
天底下,敢骂战王的人,也许只有战王妃了。
她总自由自在的,不受约束,不受管教。
她可以在战王面前很嚣张,也可以很柔情,甚至还可以不分尊卑地骂骂咧咧。
战王时常被气到没脾气,但他从来都没惩罚过她,也没有要求她守着规矩,反而对她呵护有加。
有的时候,大家伙都在怀疑自己跟随的王爷是假冒的,不然堂堂战王,岂能容忍一个女人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