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国公府和战王府有过节的温婼雪催促着。
胡鸾飞想了想,不大赞同她的话,“今天能在这里遇见蒋慧真的尸,我觉得冥冥之中就有安排的。”
温婼雪惊道:“你该不会想要替她申冤?”
“不能吗?”
“当然不能啊,你忘了蒋三思的身份吗?他是前朝遗孤,如果你替他们申冤,岂不被归为一队,然后定你死罪?”
伴随着一声尖锐的惨叫,两人同时回过头。
芫丝脸色惨白的抱着孩子跌跌撞撞朝她们跑来,边跑边哭喊:“有、有死人啊!”
胡鸾飞和温婼雪当即跑过去扶住她安抚着,“在哪有死人?!”
她指着河岸边的小竹排,颤抖地说:“在那个下面。”
此刻的氛围很阴很静,胡鸾飞的视线无法从小竹排里移开。
她松开芫丝的手,“我过去看看。”
才没走一步,就被温婼雪拉住了,“娘娘别去。”
偏偏她被一股强烈的感觉吸引,驳了温婼雪的好意,“你别担心,我去去就来,你和芫丝去那边阴凉的地方呆会。”
说到这里,胡鸾飞的心口一阵收缩,她不是不怕,而是有被什么东西驱使着前进。
刚走到河岸边,小竹排突然翻了,露出断了手的死尸,它睁着眼定定地看着她,仿佛会动一般,朝岸边挪了一下。
胡鸾飞震惊地捂住了嘴巴,脸刷的一下全白了。
这个面目溃烂的人容貌依稀可见,她认出来,居然是蒋慧真!
见到她的那刻,尸体仿佛完成了夙愿,隐约听得它松了口气,然后七窍流血,面目全非。
胡鸾飞身心巨颤,不断后退,眼泪被逼出眼眶。
蒋家究竟生了什么事,蒋慧真为什么会死在这儿…
她想不明白。
“娘娘…”
“别过来!”胡鸾飞立刻阻止了温婼雪,“埋葬她的事,我来。”
蒋慧真虽然和自己有过过节,可见到她死亡的那刻,所有的恩怨一笔勾销。
打捞尸体的那会儿,河面上飘着一张看不出字迹的绣帕,还有它手中稳稳攥着的一根簪,只是簪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时半会却又想不起来。
胡鸾飞三人给了她体面,挖了个大坑,找了块木板算是给它立了碑。
“娘娘,这不是国公府家的小小姐蒋慧真吗?你看她胸膛里好像藏有东西。”
胆大心细说的就是温婼雪没错,别看她曾柔柔弱弱的,遇事竟然不慌不急。
她动手抽出来一看,是一块明黄色的圣旨,被叠得好好的,但被水泡过,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了。
依稀能见的是“入宫”二字。
温婼雪猜测:“或许她不想入宫选择跳河?”
“我看未必。”胡鸾飞打量手中的簪,真的好熟悉。
“诶?”温婼雪夺过簪惊讶地说:“这是太后娘娘的,上次皇帝生辰宴时,我曾见她戴过。”
太后的簪子出现在蒋诗慧的手中,而蒋诗慧已死,难道这是一场阴谋?
“娘娘,簪子一起埋了吧,拿手上晦气,搞不好会带来很多麻烦。”
知道国公府和战王府有过节的温婼雪催促着。
胡鸾飞想了想,不大赞同她的话,“今天能在这里遇见蒋慧真的尸,我觉得冥冥之中就有安排的。”
温婼雪惊道:“你该不会想要替她申冤?”
“不能吗?”
“当然不能啊,你忘了蒋三思的身份吗?他是前朝遗孤,如果你替他们申冤,岂不被归为一队,然后定你死罪?”
伴随着一声尖锐的惨叫,两人同时回过头。
芫丝脸色惨白的抱着孩子跌跌撞撞朝她们跑来,边跑边哭喊:“有、有死人啊!”
胡鸾飞和温婼雪当即跑过去扶住她安抚着,“在哪有死人?!”
她指着河岸边的小竹排,颤抖地说:“在那个下面。”
此刻的氛围很阴很静,胡鸾飞的视线无法从小竹排里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