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说的真相让人心疼,可胡鸾飞始终不信秀儿的孩子被狼叼走。
“把孩子还给我!”秀儿歇斯底里地冲向胡鸾飞,恨不得将胡鸾飞撕碎,幸亏被江时稳稳地拦着。
村民带走婆媳二人,这场虚惊才算过。
等夜彻底静下来,阿竹巡视四周,“孩子呢?”
胡鸾飞走到柜子前,用身子挡住二人视线,悄摸着把孩子从空间拿出来,“当时害怕极了,带人闯进家门前,我把孩子塞柜子里藏着呢。”
孩子睡得香甜,丝毫不受外界干扰。
阿竹拍拍胸脯松一口气,“我以为孩子被狼叼了呢。”
“你信吗?”胡鸾飞和阿竹躺下,江陵回家,江时被安排在偏房睡着。
阿竹说不出信不信,反正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这夜睡得格外不安稳。
胡鸾飞思虑整夜,终于下定决心回大乾。
跟随她回去的只有江时和阿竹,因为他俩年纪小,不像江陵和温婼雪拖家带口的。
猛虎山的事,全权交由他们几个弟兄,胡鸾飞走得毫不留恋,马不停蹄地朝大乾奔去。
三日后,大乾国都城。
戚司辽安排的人早已经在城门口等她了,带她回王府的路上,简单地说了一下戚司辽最近在忙什么。
这些,戚司辽在信中已经详细地说过。
这一次,胡鸾飞表现得十分不高兴,在回王府的路上,情绪表现得十分不安、焦躁,就连阿竹和江时和她说话,她也没怎么回应。
带路的人尝试过几种方式转移她的注意力,依旧不能改善她如今的状况。
直到拐弯进岔路未曾看见卖古董的店铺,胡鸾飞和江时知趣地停下脚步。
阿竹不曾来过大乾,见二人停下,望望她,又望望江时,“需要买点什么必需品是吗?”
江时握紧阿竹的手,另一只手将胡鸾飞拨向身后,微眯起眼睛,感到些许困惑:“你要带我们去哪?”
前方带路的人转身,似笑非笑道:“回王府。”
“你撒谎,这根本就不是回王府的路。”江时绷直身体,警惕四周变动。
那人狞笑:“看来,你不是省油的灯。”
拍拍掌,四周屋顶上、深巷里以及前后方各自涌出许多手执利剑的黑衣人。
三人处于弱势,不敢妄动,只能静观其变。
胡鸾飞往前站一步,问那人:“谁派你来的,有何目的?”
“战王爷派小的来迎接战王妃回府。”
胡鸾飞没有立刻回应对方的话,反而靠近江时,“出前,你们有写信给王爷透露我要回大乾的事吗?”
江时抿紧着唇,神情凝重起来,“没有,即便有,王爷也不可能会派一个我们不认识的人来接。”
胡鸾飞狐疑:“那是我们草率了,不过那人似乎很了解王爷的动向,莫不是戚司礼的人?”
“皇上不会利用王爷的名号来接我们。”
“看来,我们早就被人盯上了。”如果不是戚司礼的人,那便是太后的人,除了太后,整个大乾有谁会这般对待战王妃。
两方对峙,对方也不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