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绯气笑,“虽然我不知道你家相公和你怎么说的,但是我的钱都是干干净净赚回来的。
你大可放心,别人的男人我从来不感兴趣,自然也不会平白无故收别的男人一个铜板。”
这女人藏着掖着不肯说男人的名字,她自然不奉陪。
是个人跑过来脏水就往她身上泼,也要看她接不接受。
“对啊,这位大姐,你家男人是哪个?阮老板子在这里开了一段时间的店铺,没见有哪个男人来往的密切。”
有人好心帮忙问了句,被女人吐了一口,“狗屁,这女人找男人,不藏着掖着,难道还跟你说不成?
难不成你也是这女人的相好?”
一句话堵的人脸色青了几分,好心当作驴肝肺。
绮绯冷笑,“如果你再胡搅蛮缠,别怪我报官,那个时候诽谤可不是你轻飘飘一句话就能过去的。”
“报官?好啊,我正想去报官,让官老爷看看,抢了孩子活命钱的女人是多么黑心肝。”
门口汇聚的人越来越多,修罗一来就碰到这个局面,他忍住皱眉,“怎么回事?”
围观的人看到他身上的锦衣卫服饰,都忍不住让开一条路,他顺利走到最里面,“生什么事情了?”
旁边没人敢说话,就连来要钱的那个女人也没敢开口。
实在是修罗身上的气势太过冷冽,全身冒着冷气,这让众人吓得没一个敢开口的。
绮绯把来龙去脉和修罗说了一遍,“大人,我问了好几次这女子相公是哪位,这样也方便我来核对,是不是真的在店里花费了那么多。
谁知道她死也不肯说,我就觉得她在胡搅蛮缠,说不定是哪家酒楼看我家生意好,故意想出来的恶毒主意。”
被绮绯这么一说,围观的人也恍然,对啊,说不定真的像绮绯说的那样。
毕竟确实有的人手段比较恶心了点,而且绮绯又是个寡妇,用这种泼脏水的手段来,是最快的。
女人慌忙摆手,“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什么酒楼派来的,我就是想给我家孩子要回点要钱。”
修罗的眼神很有压迫力,他穿着锦衣卫的衣服往这里一站,就是非常好的催化剂。
谁都知道这个世道就没有锦衣卫查不到的,女人哆哆嗦嗦的说出了自家男人的名字。
人群中有人“咦”了一声,“这人我认识,在城西开了家杂货铺子,不过他家夫人我见过,好像不是你啊。”
女人猛地扭头,“你说什么?什么夫人?”
“他家夫人偶尔会去杂货店,据说家住的离店也不远,两人倒也恩爱。”
女人全身气得抖,她说怎么他们家住在城东,他偏偏跑到城西去开店,每天早出晚归的。
手中棍子紧握,女人转身就走。
她刚才一直没说男人名号,就是害怕影响自家生意,现在她恨不得抡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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