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呢,你怎么想?”上校转头看爱德华。
炼金术师各自都有各自的秘密,这是炼金术界默认的规则,任何一个炼金术师都没有责任为其他人解释自己的炼成阵和炼金物品,哪怕那個人是自己的亲人和上司。
炼金术师之间,只存在“等价交换”,不存在白嫖。
阿尔的钢铁铠甲看起来很高大,但其实他不过是个未成年的孩子,是用炼成阵把灵魂固定在了铠甲上而已,孩子和孩子自然很容易就能混在一块去。
驾驶员点头,军人的职责就是服从命令,他踩下刹车,把车停下。
“但是。不要把赌注放在别人身上么”
一下午都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很快黄昏来临了,天边的云霞被烧成了红色,政府的车前来接走爱德华兄弟。
他抓起了女儿的小手,轻轻地挥动:“来,妮娜,和哥哥们说再见。”
“喂,你要做什么。”罗伊上校不知道他这突如其来的要求是想干嘛。
“哎!怎么会!爸爸一定没问题的啦,你一直都很用功学习的嘛!”
“也就是说,爱德华,你的猜想有一定概率是正确的,修·塔克两年前炼制的合成兽的确有可能是他利用自己的妻子炼制出来的,我这边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
“哥哥。”兄弟俩之间的默契,让阿尔冯斯感觉到了什么。
“妮娜。”塔克蹲下来,抱住了自己的女儿:“是啊。得努力才行了啊。”
“政府那边好像对我有些不满了,已经开始调查我了啊爸爸无路可退了啊”
“呐,妮娜,今天玩累了吗?”塔克抚摸着女儿的头发:“要不要陪爸爸一起学习一会儿?”
“可以吗?不会打扰爸爸吗?”妮娜问道。
“当然不会啦,有妮娜在,爸爸才有动力啊。”
“真的吗!妮娜好高兴!”
塔克抱起了女儿,带着她往地下实验室走。
亚历山大跟在他们的身后,平日里塔克都不让这条宠物狗进入实验室,但是今天是例外,他特地等待亚历山大进来后,才锁死了门。
“要是妈妈也在就好了。”妮娜抱着父亲的脖子。
“啊,要是妈妈也在就好了。”塔克把女儿放在了手术台上,用铁扣将女儿的手腕和脚踝固定住。
“爸爸,你在做什么?”妮娜眨眨眼睛看着塔克:“是在陪妮娜玩游戏吗?”
塔克没有说话了,他保持沉默,拿出手术用的剪刀,在酒精灯上炙烤。
不管妮娜怎么问他,他都不回话。
他给剪刀消完毒之后,便拿出磨刀石,霍霍的磨刀声在这个狭小的地下室内回响,摇曳的烛火把他的影子照的恶魔般狰狞。
“爸爸,你为什么不说话呀你在陪妮娜。玩游戏吗?”
数次得不到回应的,妮娜的声音有些颤抖了。
她尝试着挣脱锁拷,可她不过是个五岁的小女孩,哪怕是一个成年人也挣脱不了钢铁的束缚,更别说她了。
几分钟后,她的手腕被勒出了红印。
“爸爸,妮娜好不舒服”
“好疼啊爸爸”
();() “我好不舒服啊。爸爸”
听着妮娜的呼唤声,亚历山大对着修·塔克狂吠起来。
修·塔克踹了亚历山大一脚,这一脚很用力,亚历山大被踹飞了,发出呜呜呜的叫声。
“快回去!”爱德华锤了一下那个和驾驶座连接的小窗。
“回去?回哪里?”罗伊问。
“去塔克家!快点!快听我的,开车!”爱德华脸涨红的大吼。
但驾驶员依然只看着罗伊上校,上校才是他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