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不出来,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就短短的几秒钟时间,风颂在内心里想了很多很多事情,等到尤诗沂忐忑地觉得风颂会拒绝她时,风颂回过头。
“好啊。吃什么?”
尤诗沂松了口气,她悄悄地抬起手擦了擦自己的眼角。
风颂这才现,尤诗沂哭了。
为什么哭?
因为现她像自己的孩子?
因为对曾经抛弃过自己的愧疚?
还是……
风颂的脑子里一瞬间乱成一团麻,她本来就不是喜欢沉溺于感情的人,她知道感情只能让人变得脆弱,而且她本身就是有弱点的人,所以不能太感性。
可是此时,她的脑子里再次嗡嗡的,装满了可以称为“感情”的东西。
曾经她是理智的舵手,在海上征服各种惊涛骇浪,而此时生活变成了大海她在海上漂浮手里拿着船桨却仍旧感觉到到迷茫。
风颂上了车,尤诗沂面对风颂明显也有点紧张,她不止一次地敛自己的头,很明显想要把自己最好的状态留给风颂。
可惜内心的焦虑和忐忑让尤诗沂的手不自觉在抖,敛到耳边的头敛了好几次都收不好,头滑落在耳边显得尤诗沂有几分憔悴。
“小道长,你喜欢吃什么菜?”
风颂蹙起眉头,压抑着心里那种对亲情的渴望,简单地说。
“随便。”
尤诗沂明白了,她吩咐司机,“去随便。先预订三个位置,要最好的包间。”
风颂这才知道,还真有餐厅叫随便啊。
餐厅名字叫随便,做饭还是很不随便的,风颂刚落座就看到一行七八个服务员排着队进来,他们一行人手里都端着装满了菜肴的托盘。
包间内一股饭菜的香气,勾的风颂肚子不受控制地呱呱叫。
风颂觉得有点丢人,顺手画了个符贴在肚子上,低声道,“让你叫!”
尤诗沂看着风颂可爱的小动作,脸上不由地带上了笑意,她示意风颂落座后也摘下了自己脸上的墨镜和口罩。
尤诗沂现在四十出头,风韵犹存,手白皙细嫩一点茧也没有,一看平时就保养的很好,脸上看不出一点岁月的沧桑。
最美丽的还是尤诗沂的眼睛,她和风颂一样眼睛单纯漂亮,可是随便一个波光流转就如同妖精般勾人。
尤诗沂亲自给风颂夹了一筷子红烧肉,温声说。
“这里的饭不错,你尝尝试试?”
风颂也确实饿了,饿的内心那些莫名其妙的感情也消失了,就剩下吃饭的原始欲望,那个淹没理智的被饥饿完全覆盖了。
风颂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夹起肉送入口中。
“好吃,谢谢。你们也吃,你们也吃。”
风颂招呼着,手里的动作没停,尤诗沂没吃饭,温柔地看着风颂,等到尤诗沂感觉风颂快吃饱时才温声说。
“小道长,我一见你就觉得亲切。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
风颂吃的开心,“嗯,你说过,在网上见过啊。”
尤诗沂愣了一下,随即笑道。
“不是,是你在网上出名之前,就见过你。”
风颂一块扣肉下肚,眯起眼睛心情愉悦地说。
“那可能是我给你托过梦吧。”
要是她当年死了,可不是得给她托梦。
尤诗沂蹙起眉头,不过很快她就把这种不耐烦压抑下去,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可能是吧……反正我见你就觉得很亲切。你可能知道我,我叫尤诗沂,当年是一名演员。”
“我觉得你特别有演戏的天赋,而且又和你有缘,所以……想认你做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