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爷。”
“太爷爷。”
邹砚川看到是邹墨言和邹墨文俩兄弟,招手示意他们过来。
俩小团子得到肯定,连忙小跑凑过去。
“太爷爷你是哭了吗?”邹墨文努力把自己往邹砚川怀里塞。
邹墨言探出手,想要帮太爷爷抹去眼角的泪珠。
“没事,太爷爷就是沙子进眼睛了。”
“哦。”邹墨文相信了,完全没有想为什么五楼的房间会有风沙。
邹墨言看了看自家太爷爷,没有反驳,其实他昨天晚上也悄悄在被窝里哭了。
“走吧,下楼吃饭去。”邹砚川站了起来。
“文文要自己走。”邹墨文连忙挣扎着要下地,他爷爷说了,太爷爷年纪大了,不能抱文文。
虽然他不明白太爷爷跟爷爷明明差不多老,为什么爷爷能抱文文,太爷爷就不可以。
邹砚川也没纠结,松开抱人的手。
也是邹墨文下地的瞬间,不小心蹭到床上的枕头,露出枕头底下的一个信封。
“咦~~~~。”
邹砚川也诧异,他和弟弟商量过的,暂时不想破坏这个房间的摆设,就像父母没有离开时一样。
至少想念时还有个能坐坐的地方,所以房间的东西还没来得及整理。
看到是母亲的字迹,收件人是父亲。
邹砚川颤抖着手打开信封。
‘纸短情长,不尽一一,你别怕,我一直都在,还有不用着急,好好活着,我会等你!’
信里内容并不多,字迹潦草,能想象到母亲当时写这信的时候,已经不大好了。
母亲应该是想给父亲留个念想,让他好好活着,可惜母亲应该不会想到,父亲是一刻都等不及,连这信都看不到。
邹砚川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忍不住爆发,七十多岁的人哭得像个孩子。
邹墨言和邹墨文没见过这种状况,也跟着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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