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主位的即墨子骞听着那熟悉的礼乐早就陷入了回忆,曾经那个明媚的女子也喜欢在这样的礼乐中翩翩起舞,再看一眼面前的舞女…
什么折磨呀,噩梦,多看一眼都是对自家娘子的亵渎,为什么明明是同一支舞蹈,这些人跳的就是如此的恶心……
即墨子骞一边怀疑世界,一边想念逝人。
即墨鸿羲却玩味的看着殿中的舞女,看一会还时不时的喝口茶,一只细长的手不断的敲击着桌面。
乐声逐渐到达高潮,舞女们扭得更加的起劲了,坐下的大臣也是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小卿儿,你呆在这里了接着吃,师傅去外面透透气。”
暨休终于受不了了,放下手中的筷子,偏头看向身边还在吃着的孩子,轻轻的俯身在景卿的耳边说。
“嗯嗯。”
景卿头也没抬,就给了暨休回答。
随后暨休就对着即墨子骞示意了一下,即墨子骞一点头,暨休就离座而去。
殿中的大臣正沉迷美色,也没有几个人意思到了暨休的离开。
而坐在对面的即墨鸿羲的眸色随着暨休的离去而沉了下去,敲打着桌子的手也停下了。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还坐在位子上吃吃喝喝的景卿,又将目光收了回去。
蓦然,乐声驻停,舞女们也纷纷露出了自己本来的面目。
主舞的那位手上的铃铛不知何时变成了两柄软剑,直直的就朝着上位那还在呆的即墨子骞而去。
殿中霎时间尖叫声四起,那些妇人都朝着四周纷纷抱头鼠窜,一时间大殿中变得混乱不堪。
而坐在主位上的三人却还是表情淡漠。
景卿的眼睛一缩,只见那人已经来到了即墨子骞的面前,一刀就要刺进去。
即墨子骞抬眸,眸色暗沉,一挥手那人便像是风中落叶一般,飘飘然然的砸在了大殿中央的地面上。
士兵也很快反应过来,将所有的刺客都压了下来,可在即将碰到那摔在殿上的人时,意外生了。
原本那人还一人苍白的趴在地上,众人看他这样子都迷惑了,放下了警惕,可不知一个晃神,他便冲上了主位。
景卿这时是真是无语了,一个晃神自己就被人抱在了怀中,那柄软剑就直直的竖在了自己的脖颈间,紧紧的贴着皮肤,已然有鲜血缓缓的顺着软剑划下了。
即墨子骞看着这一幕,手中的茶杯都被捏碎了。
“你要干什么?”
即墨子骞面色冷冽,口气冰冷坚硬。
“我要做什么,是你做了什么!”
嘶哑的声音从景卿的身后传来,即使是这嘶哑至极的声音,但是所有人都听得出来,这不是一个女人该有的声音。
即墨子骞面色更加的阴沉了。
“你是谁?”
听到这话,刺客笑出了声,“我是谁,你居然不知道我是谁。”
自言自语般的话,听得景卿那是一个大无语,这人怕不是即墨子骞惹来的情债吧。
就在这时暨休接到消息也急匆匆的赶了回来。
没想到自己就只是离开了一小会就出现了这样的事,真是失职。
这时暨休还没有进入大殿时的想法。
而进入大殿中之后,原本还不以为意的暨休瞬间就炸了。
老子的小徒儿自己都舍不得让她受伤,这个刺客居然!居然敢!
“你!是你!”
暨休的话一时间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暨休,什么情况?”
“陛下,这人你应该也认识,姜国太子韩落。”
“姜国太子,那个被灭国的姜国。”
“嗯”
景卿这时也是反应过来了,自己穿越过来时,就是在姜国战败时的战场上,而今天也是即墨子骞给暨休举办的庆功宴,庆祝什么不言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