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监,若如您所说,想要奴婢协助您的话,那您的说辞根本站不住脚。”
“哦,是吗?”
景卿挑眉,看着面前严肃的人儿。
好像提及她的专业知识,她就变得就像是姜怀玉附体一样,整个人都变得威严起来。
“那你说,要怎么说。”
落雪整理了一下头绪,便开口询问。
“大监,您要说道什么程度呢?”
“能放一阵子假就行。”
“知道了,那我们就不能说的太严重,不然铁定要叫师傅来给您看看,所以我们要说的刚刚好才行。”
“嗯嗯。”
“那我们就说是劳累过度,加以心中有所郁结,身子不适,疑有郁症,恐有昏迷之样,危及严重,需要卧床静养,慢慢调理,应有索解。”
落雪偏头看了景卿一眼,询问她的看法。
“挺好,那就这样说。”
其实景卿根本就不在意什么说辞,有用就行。
落雪看着景卿那故作深沉的样子,总感觉面前之人根本就没有在听自己说什么。
“哎,大监觉得还要加什么吗?”
“没有,就按你说的就行。”
“好。”
在落雪的应答落下之后。就看到了景卿直接躺下,还不忘将落在床榻外面的衣裳理好,然后很自然的看了一眼落雪。
为了让事情更加真实,景卿准备再一次晕过去。
“你有办法将我弄晕吗?”
“有,扎一针就好。”
说着,落雪就从一边的药匣子里,拿出来了一捆银针,随即抽出了一根,对着景卿晃了晃。
景卿看着那映射到自己眼中的银光,还有面前那个女孩子灿烂的微笑,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么感觉这人,要拿我做试验品的感觉。】
景卿的感觉很准,它以一种极快的度应验了。
“那好吧,你来。”
落雪只是缓缓的下了一针,但是景卿除了微微的痛感,其他都没有,但是一会之后,她的手可以慢慢的变凉,好像是没有知觉了。
景卿这才意思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你这真的准吗?”
“以前没有在真人身上实验过,有点手抖,放心大监,下一针不会了。”
“真的吗?”
“嗯嗯。”
景卿带着恐惧看着那被拿在手中的银针。
“这个弄不好是会出事的吧,你。。。。。。”
景卿还没有说完就被一针扎了下去,成功晕倒。
落雪看着晕了的景卿,挥手擦拭额头的汗水。
“终于是晕了,还好是晕了,我还以为自己出问题了,幸好是晕了。”
昏倒的景卿:【我真的是谢谢你呀,没把握也信誓旦旦的说可以,要是死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