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卿可谓是现在一点都不想看到那件该死的外袍,可是那件外袍却被即墨鸿羲大大咧咧的直接丢到了景卿的身边,想要没看见都不可能了。
“这件衣服,我。。。。。。”
想起这件衣服原本放着的位子,景卿的视线下意识的越过即墨鸿羲看到了那根柱子,柱子上有一道明显的灵力痕迹,看来是即墨鸿羲打到那根柱子,导致盒子在梁上生了位移,才被现的。
“别看了,我就是在梁上找到的,你和那天晚上的女子是什么关系。”
既然这件衣服在景卿这里,说明那天晚上的事情景卿一定是知情的,即墨鸿羲也不打算和她拐弯抹角了,直接的问出了口。
景卿垂眸,迟迟没有给出一个解释,这件事情她不知道即墨鸿羲到底知道了多少。
要是知道的少,那她就一半真的一半假的,说不定还能瞒过去。
但是要是即墨鸿羲知道了全部的话,那要是再说了假话,景卿今天死在这里的概率都有。
景卿在很认真的思考,而即墨鸿羲也不打算打扰景卿。
反正今晚景卿怎么说也搞不出来什么名堂,只能老老实实的交代一切。
“想好了吗?”
即墨鸿羲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就像是死亡的钟声一样,不断的回荡着景卿的心头。
景卿最终还是打算坦白,毕竟这件事情也不可能瞒很久,而且即墨鸿羲也有知道这个孩子存在的资格。
良久,景卿终于组织好了措辞。
“那天晚上的女子就是我。”
景卿的声音很低,但是却清清楚楚的落在了即墨鸿羲的耳中。
本来是打算逼问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的即墨鸿羲,猛地听到这样的一句话,瞬间的懵住了。
这件事出了他的预估范围,甚至直接将他这几年的认知都炸碎了。
让他这么想,都不会想到,那个女子是面前的这个,和自己出生入死的景卿呀。
可是转念一想,好像有很多事都有迹可循,自己甚至好几次在景卿快要漏泄的时候,还给景卿找了借口。
即墨鸿羲愣神的站在景卿的面前,深思,皱眉,死死的看着自己面前一直垂着头的景卿。
自从景卿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就再也没有抬起过头了。
“你怎么可能是女子。”
即墨鸿羲还是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且不说景卿是怎么用太监的身份在自己的身边这么多年的,之前到底先皇和暨休是怎么将景卿放在少监的位子上的。
他有很多的疑惑。
“当初是师傅在战场上捡到了我,将我带回了皇城,原本他们也以为我是一位男孩子,有因为我的天赋想要我做下一任的大监,后来我告诉他们我的身份,可是他们依旧没有改变他们的想法。”
景卿说完,即墨鸿羲恍然大悟,这下好像也解释了通为什么景卿手上有先皇的遗诏了。
“那封遗诏是先皇让我隐瞒身份时,为我做下的保证,说一定会给我安排一条后路,保证在我身份暴露之后,有办法全身而退。”
景卿说着还停了停,悄悄的看了看站着的即墨鸿羲,他的整张脸都隐藏在黑暗中,景卿迎光根本看不见即墨鸿羲一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