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一看是一颗好看的玻璃珠,玻璃珠中间隐隐约约透着血色,整个珠子被一根红绳串起来。
姜怀玉细细的抚摸着手中的珠子,泪水不知觉的流下,滴落在了珠子上。
景卿叹了口气,看到这样的姜怀玉,心中泛起了一丝异样,好像是心疼。
终究是沉睡的那位的意识影响了。
“哎,你的女儿生前很幸福,她找到了爱她一辈子,愿意为她付出生命的人,你也不用伤心了,她交代过,如果看到你,替她说一声,您永远是她最敬爱的父亲。”
姜怀玉听到景卿的话,猛地抬头,却只看到那道站起的身影。
暨休在景卿的身边搀扶着她,这次景卿并没有再回到小塌上,而是转身进入了内殿。
而暨休将景卿安置好,就转身回到了刚刚几人在的地方,和即墨肆玉一起将姜怀玉架出了无极殿。
轻声开门,轻声关上。
房间中再一次留下了景卿一个人。
安静的空气中,响起了一道低沉的声音。
“哎,活了这么多年,没想到还会被这小小的情绪影响。”
之后的无极殿就彻底的陷入了安静,死一样的寂静,房间中甚至听不到呼吸声。
而景卿就安安静静的躺在那张华丽的大床上,紧闭双眼,陷入沉睡,却没有一点活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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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实在是出现了太多的事情,许许多多的谜团都得到了解释。
有的人伤心到只能躺在床上,喃喃自语。
有的人崩溃到只能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用毁灭的方式让自己冷静。
有的人却因为今天的事情,陷入了无底的沉思。
自从景卿的身份彻底暴露之后,即墨鸿羲依旧经常来无极殿,但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即墨鸿羲在外室中批奏折,而景卿躺在床上休息。
时间过得很快,景卿的身体已经基本彻底崩溃了。
别看现在景卿一脸风轻云淡的靠在床边看着话本子,而一边的桌子边上坐满了人。
即墨鸿羲,暨休,姜怀玉,即墨肆玉,落雪,连四大监都在无极殿中找了一处角落待着。
几乎所有的人都在默默的观察着坐在床边的景卿。
这几天景卿几乎都是这样过来的,终于景卿还是忍不住了这样炙热的注视、
“别以为现在的身体我不敢动灵力,你们要是在这样盯着我,我们同归于尽。”
景卿依旧埋头看着手中的话本子,却对着周围的每一个人出了最终的警告。
所有人闻言齐齐收回目光,可是在这里没事干单坐着也是无聊。
景卿也是很大慈悲,给他们所有人都找了一个活干,除了即墨鸿羲,因为人家从进来之后就埋头批奏折,比谁都忙的样子。
一刻钟的时间之后,除了即墨鸿羲,每个人的手中都拿着一本话本子,看的津津有味,甚至连一向严肃的姜怀玉和暨休都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