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用输液用的针,在自己胸口刺了一个瑟字。
吴景琛你既然说和我没有生关系,你敢不敢脱了上衣给大伙看看,你胸口有没字没字?”
苏娅薇大惊。
没想到,他们俩玩得还挺花。
用输液针刺字,他还真不怕感染。
“我可是知青,是下乡建议祖国,不是来被你们污辱!
你们要敢动我,个个都要挨枪子!”
吴景琛深知村里人没文化,最怕挨枪子。
只要吓唬他们,他们就不敢对自己施暴。
江慕风厉声吼他:
“吴景琛,你只是个知青,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要。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自己脱,要么我帮你脱。”
江慕风捏了捏手指关节,咯咯作响的声音,令吴景琛胆怯。
吴景琛深得,如果江慕风动手,他难免又要挨一顿打。
只得不情不愿开口,一张脸皱成一团:
“我自己脱。”
吴景琛缓缓解开扣子。
众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他慢悠悠解开衬衫所有扣子,手却按着衣襟不让大伙看。
“我说吴景琛,你又不是个大姑娘,害羞什么?
赶紧拿开手让大伙看看,你胸口到底有字没字。”
苏娅薇绝对是拱火小能手,立刻调动群众情绪。
一群人将吴景琛围住,大声催促:
“脱,脱,脱!”
吴景琛咬了咬牙,仿佛下定决定般掏出打火机,点燃火焰。
还想最后再垂死挣扎一番,对苏娅薇肉麻地哭诉:
“念念!都是江瑟瑟这个贱人趁我睡着时,在我胸口刺下这个瑟字。
我也十分的痛苦,你不要生气,我这就把这块肉烧了。”
吴景琛已经被逼到绝境,想最后再拼一把。
如果他为了作者大大烧掉一块肉,她一定非常感动。
说不定就会和江慕风离婚,再改嫁给他。
飞黄腾达就好,他不介意娶个二婚女人。
他火掀开衣服,用火烧自己胸口的肉。
此举吓了众人一跳。
现在他看起来有点疯,他们怕吴景琛疯起来把自己也点了,连忙都往旁边躲。
“啊……”吴景琛尖叫起来。
胸口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烧痛,他忍不住用手按了按胸膛。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把打火机灭掉,拉开衣服向众人展示。
那胸口一块白净的皮肤被火烧得面目全非,嗖嗖往外冒烟。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焦味,仿佛是烧烤摊子上羊肉串的肉香味。
他浑身颤抖,额头上冷汗直流,忍着疼痛向苏娅薇表忠心:
“念念,你现在相信我了吧?我真是被江瑟瑟陷害的。”
苏娅薇微张着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没想到,他对自己这么狠。
“我只是个吃瓜群众,关我什么事!”
苏娅薇耸耸肩膀,继续拱更大的火:
“各位乡亲,这吴景琛放火把这块肉烧掉,就说明他做贼心虚,想要毁尸灭迹。”
村长向两个粗壮的汉子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