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喏内,蓝波,梦到安安姐姐了。”
“好可怕,安安姐姐,呜呜呜……”
一平心疼的哭了出来。
他们最好的安安姐姐,那样的痛苦,两孩子难过极了,蓝波连最爱的糖果都不想吃了,一起来就哇哇大哭。
他们和哥哥们做的梦不同,在路上,两个小的陈述,让哥哥们松了口气,可以的话,他们并不想让两个小的看到那样真实无力又绝望的几个小时。
他们出门直奔安安家,自然相遇在路上,一看,好家伙,都做了同样的梦,本来就觉得是真实的发生过的事,此时大家都做了这个梦,更加让他们确定,这件事真的出现出。
安安她,太苦了。
尽管还是不明白昨天那场战斗的意义,他们更加的心疼她,已经到无措的地步,仿佛做什么都弥补不了。
大家的目光……
也很奇怪,怎么回事啊大家。
安安轻笑一声,“你们怎么了?一副我要死掉的样子。”
不是她要死掉,是他们快死掉了。
“我们昨天还是敌……”
“才不是!”
没等安安话说完,几个少年默契的吐出这句话。
“我们永远不可能是敌人。”
并且希望在她心里,不要再提昨天的事了,和她战斗实在是痛苦。
安安抿了下唇,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也许是醒来系统说任务完成了,她突然有些空落落的,只好冲大家虚虚的笑了笑,“我想再休息会。”
片刻后,房间再次归于安静。
安安缩进被窝里,系统又一次忽然出声:宿主你看,大家都没有怪你欸,你不要难过啦!
“你做了什么吗?”
系统的话让她产生疑惑。
嗯!我把那天水城晚上的事塞进他们梦里,现在他们知道了月礼是个大坏蛋,就不会怪你了吧,你也不会难过啦。
难怪今天大家都那么奇怪。
她并不想给他们知道她经历的这些,没有必要让大家跟着难过或者担心,都一年前的事,早就过去了。
又听出系统电子音里的一抹担忧,安安只说了句:“下次有什么和我说一声。”
便没再说什么。
它是好心,她也不能骂它。
半晌,安安悠悠的叹了口气。
大家刚刚,衣服扣子都扣错了,有穿了两只不同袜子的,有穿了两只不同鞋子的,到底有多急的赶过来啊。
那很可怕的几个小时,让他们跟着见到,不只是噩梦那么简单了。
她决定不提,希望他们也不要提,提起来做什么呢,大家一定会用担忧伤心的眼神看她,她不希望他们难过,所以都装作不知道吧。
窝在被窝里的安安感觉床边稍微塌陷一些,她露出头,里包恩坐在床边,他笑的很难看,“ciaos。”
安安露出笑,“早上好,里包恩先生。”
“千
。”
他声音听上去和平时不太一样。
安安说:“我没事的啦。”
“嗯(),千?()_[((),会没事的。”
可是怎么可能呢。
“千,那个孩子是月礼吗。”
连里包恩没有装不知道,并且问出关键所在,安安也没有隐瞒,毕竟里包恩其实是个很成熟的男人,世界第一杀手,和他透露月礼的事,也好她离开时,若月礼没死,有里包恩和川平他们在,应该没问题。
“里包恩桑知道纯种地球人吗,就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几乎和地球一起诞生的一族人,不过现在,这种人只剩下一只手也数得过来的数量。”
安安说话时看了看她,她想起来,如果尤尼也是纯种地球人,那她外婆也是,她外婆和里包恩好像有点交际。
“纯种地球人都有一些特殊的力量,月礼的力量是支配力量。”
“大概就是控制吧,另外,我不只有两种治愈的超能力,我还有一种能力。”
“我可以掠夺任何力量,被掠夺的人会失去那种力量,不过这是我在和月礼交战后领悟到的,之后我掠夺过来他的支配能力杀了他。”
“但是我没想到,他被月光照射到会复活,我那天身体不太舒服,所以回去了,第二天再去,没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