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什么时候干的。
啊啊啊啊啊啊到底怎么一回事。
参与修罗场的男人心情复杂,吃瓜人士只有急急急,好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安安垂着眼睛避开了众人的目光,和沢田纲吉来到外面,大家的目光感觉像是能杀人,太可怕了,让她一时间不能领悟什么个情况。
和沢田纲吉来到小店门口,老板仍旧坐在那边打瞌睡,安安和沢田纲吉对视一眼,都轻轻笑了笑。
察觉有人过来,老板睁开眼睛,见是他们,“就知道你们不会赖账。”
老板笑嘻嘻的问:“要不要
()再买点什么?”()
沢田纲吉将晚上冰淇淋的钱给老板,问安安还要什么吗,安安不好意思空着手走,就拿了两个冰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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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安安和沢田纲吉一人一个,冰糖的外衣没了后很酸,但安安可以面不改色的吃完它们。
她吃到第二颗的时候,沢田纲吉问:“安安,不要躲我,还和以前一样好吗。”
安安拿着冰糖葫芦的手僵了僵,不自然的说:“没有要躲你的意思……”
是她的问题。
她并不想躲他的。
“但是安安不敢和我对视了呢,安安就和以前一样。无论安安怎么样,我们难道不都还是朋友吗。”
他这么说,安安就没话说了。
她笑了笑,“好,阿纲,坦白说,我很抱歉,我现在脑子还乱乱的,我还不能很好的去思考阿纲说的那些,再给我一点时间可以吗。”
沢田纲吉便应着,“当然,安安,我说过哦,我只是想让安安知道我的心意。无论这份心意会不会得到回应都没有关系,我们依旧还是同伴,对吗。”
安安点头。
当然啦。
他们永远都会是同伴的,为了他们做什么,她都愿意,上天入地,她就是为了守护他们,也会努力变得无所不能。
终于在吃完冰糖葫芦的时候,两个人回到了旅馆这边,大家没有都在温泉里,有些跑去打牌打麻将了,还有些去后面玩了。
“我去后面走走,阿纲,一会见啊。”
沢田纲吉看着安安的背影无奈笑笑,说是不会躲他,连他要不要一起走走什么的都不问,很显然就是还在躲他。
十代目心思重重,但他没有后悔这么做。
不然这个小木头,怕是一辈子都不开窍了,也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那么坚持同伴情。
安安说是去后面走走,也没有骗沢田纲吉,她需要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
这座山并不大,安安很快来到后方。
后方也有修葺过得路,以及平时很少见的植物,但是有不少桂花树,现在的季节桂花开的正好,还没走近就能闻到满鼻子的桂花香。
安安走近,发现树上有人。
狱寺隼人正小心翼翼的往树上够着什么。
他所在的不是桂花树,是一颗很高的大松树,安安仔细看,看到他手里好像拿着什么。
青年小心翼翼的往前探,最高处细细的树枝上有一个鸟窝,他手里好像是一只很小的鸟儿。
最有树枝的一集!
狱寺隼人小心的将小鸟崽崽放进鸟窝,他还没有松口气,突然回来的母鸟以为狱寺隼人是偷崽贼,以为他会伤害小鸟崽崽,加快速度冲上来啄他。
他是个会救小鸟崽的人,不可能去伤害母鸟,只能掩面躲避母鸟,但是这么和母鸟一solo,他在高高细细的树枝上根本稳不住,从树上摔了下来。
这个高度这个重量她要是接住她手臂也会断掉
()的。
但是没关系,反正牛顿的棺材板已经盖不住了,安安几乎用最快的速度兑换了一个减轻重量道具,狱寺隼人稳稳的落到安安面前,安安只要一伸手就能抱住他。
从天而降的“公主”落入安安的怀里,安安心情很好的跟他打招呼。
“呦,狱寺小公主。”
狱寺隼人:“!”
狱寺隼人反应过来顿时脸颊耳朵一起红了,从安安怀里猛的跳出来,但是这么一来,他还是没有稳住,不仅如此,还在地上骨碌碌滚了几圈,滚到了小山坡下。
安安扶额,想着总比在这么高的树上掉下来好。
她走下去,狱寺隼人红着脸拍拍自己身上的灰,也没注意自己蹭的脸上和胳膊上都是伤痕,“你,你怎么来了?”
“我路过,看到你在上面。”
狱寺隼人顿时故作凶巴巴的说:“不准说出去!不准说我被鸟攻击的事情,知道了吗!”
安安了然道:“明白了,可以说狱寺救小鸟,滚下山坡的事。”
狱寺隼人故意露出来凶巴巴的表情一秒钟破功,脸上和耳朵更红了,“不许说!都,都不准说,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