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另一个薛宴惊被悬在一颗巨树之上,铁钩穿过琵琶骨,她挣扎间,将血迹洒了遍地,下方坑中竖着许多钢刺,钢刺上穿着许多已然化为白骨的尸。
又是这一套?薛宴惊心下已经毫无波澜,给青衣传音道:“我已经知道自己在魔界受过许多折磨了,能不能来点鲜的?”……
又是这一套?薛宴惊心下已经毫无波澜,给青衣传音道:“我已经知道自己在魔界受过许多折磨了,能不能来点鲜的?”
青衣声音里含着得意:“且看下去吧。”
薛宴惊转眼看见燕回满目的担忧和方源神色中的不忍,传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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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千觞兄。”
九师兄……果然是他(touz)?(net),Ŗo3;宴惊微微闭o446;o[(touz.net)]o『来[头文字小*说]*看最章节*完整章节』(touz)?(net),心下已有预感,倒算不得惊讶。
倒是其他人神色有异,若有如无的视线在她面上划过,秦铭死在了魔界,而薛宴惊活了下来,结果似乎多看一眼都是一种残忍。
“是谁在搞鬼?赶快停下来!”有和薛宴惊私交尚算不错的弟子大喊道,“你拿这种生死关头的迫不得已想证明什么?!”
大家都已将这装置看得分明,巨树上的薛宴惊和秦铭二人,手中各自握着把对方悬在树上的唯一一根藤蔓,一旦其中一人放手,另一人便会落入被施过术法的钢刺坑中,再无生还之理。
什么连理枝,叫得好听,不过就是一个你死我活的道具,一件用来折磨人性的东西罢了。
树上的薛宴惊也嘲讽得正欢:“你这连理枝的效果并不会比直截了当地给我们下毒,告诉我们解药只有一颗,然后看我们争夺更好。把简单的东西复杂化,然后美其名曰这是自己的明创造,魔界的民风还挺无耻的。”
老者面皮抽动了两下:“我亲眼见你爆过金丹,用不了灵力护体,倒只剩下一张嘴是硬的,且受着吧!”
青衣鬼族适时给薛宴惊传音:“你应该猜得到接下来生了何事,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九师兄究竟死于何人之手吗?我现在告诉你真相,就是你亲手杀死了他!”
“……”薛宴惊颤抖着握拳。
“你的师友都在这里,他们教你正直坦荡,教你光明磊落,你怎么忍心让他们失望?”青衣苦口婆心道,“你怎么忍心让三师姐知道她们追查多年、遍寻不获的凶手,其实就是被她们护着爱着的小师妹?”
“……”薛宴惊痛苦地垂眸。
青衣的语气含着三分悲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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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千觞“那怎么办?”秦铭痛得抖,语气里却仍含着笑意,“我们两个就互相耗死在这儿?”
“说好一起活下去的。”
“……阿惊。”
“嗯?”
“我不想只剩下你孤零零的一个人在魔界,但你比我更适合活在这里。”
“别说这些胡话。”
“说真的,你身上有那股劲头,我知道你一定能活下来,活得好好的,活到将来的太平年月里去。”
“一个烂机关而已,也值得你在这儿交代后事?”
“……你啊,”秦铭望着天空,“我这叫未雨绸缪,把该说的话都说了,以防某一日猝不及防来不及告别。”
“别绸缪了,魔界又不下雨,我数一二三,咱们一起放手。”
“你不是在骗我放手吧?”
“我看起来像是会为了旁人牺牲自己的那种人吗?”
“像。”
“少废话,一、二、三,放手!”
“殉情?”白胡子老者见他们二人都如约放手,顿时支棱起来,“这个我爱看。”
秦铭疾坠落,身下巨坑之中钢刺已经扭着身子灵蛇一般冲二人围攻上来,刺尖闪着精光,似要择人而噬,薛宴惊顾不上自身安危,半空中身子一旋,抬腿凌空踢向一截钢刺,钢刺被硬生生踢断,直射而出,钉入了正操控钢刺的白老者喉口。
眼见那些钢刺又要扑咬而来,薛宴惊和秦铭在半空中默契地对了一掌,借着这一掌之力,改变了下坠之势,向两侧斜飞出去,落在了巨坑边缘的土地上。
这一下兔起鹘落,任谁也没有预料,老者倒下去的时候,还念叨了一句“怎么可能?”
“难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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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