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于家在青阳县城名声差得很,老百姓都恨得牙痒痒呢……”县令夫人觉得自家夫君说的没错。
“对了,夫人,你可知道和于家硬刚的人是谁吗?”高县令笑的颇有深意。
“谁啊?”县令夫人被勾起兴趣。
“当然是一水贤侄了……”高县令得意说道。
“老爷,一水和我干闺女从北境回来了……”县令夫人顿时兴奋了起来,她好久都没见到干女儿了。
这一春天的功夫,小丫头来回走了两趟,都是急匆匆的,自然没有在青阳县停留。
“快说,我干女儿现在在哪里?”县令夫人已经急不可耐了。
“哦,听下人说好像去了百草堂了……”高县令的话还没有说完,县令夫人便飞出门外了……
当高县令慢吞吞的带着几个捕快和衙役赶到后,呈现在他们面前的简直是人间地狱!
一众尚书府侍卫个个已经被揍的鼻青脸肿,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而最惨的就数于家父子了,两人都已经看不清人样,五官没有一处好地方,估计他们老娘来了也都认不出来……
“诶呀呀,这是怎么回事?”高县令一脸迷茫模样。
“县令大人,……他们……打人!”侍卫统领开始委屈了起来。
“哎?这位不是北境军的张小参军吗,怎么途经此地也不打声招呼呢?”高县令显然没有理会那侍卫统领,反倒和张一水打起了招呼来。
“原来是高县令啊,您这回可是来着了,朗朗乾坤,青天白日之下竟有人侮辱我们北境军……”张一水现在清醒得很,于家父子他不想放过。
“哦?真有此事?”高县令故作惊讶的说道,心中暗自对兵部尚书佩服不已,都到这个时候了竟然还能沉得住气。
“想必高县令您也听说了吧,于家父子竟污蔑两位对北境军有功的两位女学生,竟说她们和兵部尚书府大少爷有染……”张一水接着说道。
接着张一水将他看到两个女学生被绑在木桩上受欺辱的事情说了一遍。
“高县令,这陈家和林家的女娃娃可是有北境军颁的荣誉勋章的,是上过北境军功簿的,我家大将军已经上报给了皇帝陛下,正给她们请封讨赏呢……”
还不等张一水说完,哐啷一声,于府的大门从里面打开了!
一个衣着便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俨然是那兵部尚书。
“卑职见过尚书大人……”高县令赶忙迎上去躬身行礼道。
张一水自然也跟了上去一并行礼,毕竟这兵部尚书的官职高出他很多,管理着军队的很多方面。
“高县令,张小参军……本官这次来正是为了犬子受伤的事情……”权尚书的脸色有些难看。
张一水和高县令默契的没有吭声,只等着下文。
“没想到这于家父子实在太可恶了,竟然连本官都敢欺骗……”
“哦,尚书大人何出此言?”高县令和张一水一脸疑惑。
“哦,本官也是刚刚亲自问过犬子才知道,犬子的伤其实是于雷带他其去醉香楼造成的,害怕我知道受惩,这才编出了谎话冤枉了陈林两家女娃娃……”兵部尚书说得声情并茂。
“哦,是这样啊,原来我们大伙儿都被蒙在了鼓里……”高县令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尚书大人,都怪我对士兵管教不严,把您的侍卫给打了……”张一水虽然心中暗爽,可脸上却是一副低头认错的模样。
“这事也不能全怪你,都是这于家父子害的……”尚书早已经知道张一水的身份,也不想牵扯太多。
“尚书大人说得甚是,都是于家父子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