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蓁蓁想了办法让那对父子留在了燕京,是想让陈家人找我的麻烦,让我会成为她今后往上爬的阻碍。”
“所以她必须要我的身份公之于众,没有机会嫁入高门,对她有威胁。”
“说起来也可笑,她居然防备我到了这个程度。”
“是嫉妒,小姐,只有嫉恨一个人,才会一直不肯放过别人。”连翘虽然大大咧咧,但也正是这样赤城的人才更能察觉他人的恶意。
“是啊,连翘,你比我可聪明多了。”
也只有她在前世被所谓的姐妹情深所蒙蔽了双眼。
“她现在见到了阿云,又对南安王起了心思,自然也是想将阿云拖下水。”
“不过,聪明反被聪明误,她挑错了人,不是每个男子都会受她的蛊惑。”
她见过北堂月离是个什么样的人,绝不会被其它女子动摇本心。
“不巧的是,南安王不会。”
“那这叫什么?竹篮打水一场空!”青茵心情大好。
“有进步。”君子姝夸赞道。
“父亲本来是想用我换一门好亲事的,可现在怕是不可能了。”
“既然对伯府没有用,那么就会舍弃,等你用完最后那一点点价值就会一脚踢开。”
“等着吧,他们很快就会让我离开了。”
“放心,这个时候我要走,反而是个好机会。”
“我自愿离府寻亲生父母,旁人也不会说伯府的不是。”
“可伯爷肯放人吗?”连翘神色担忧。
“不肯也没办法,总不能真的将我困在府里,惹出祸端来。”
“之前君家将事情压了下去,我一时不好离开,而且现在弄清楚了三妹妹的心思,也算是个收获。”
“否则就算我们走了,她也不见得就会放过我们。”
“现在我们走不用担心会在外面饿死。”
“不是很好吗?”
“小姐说的是。”连翘赞同的点点头。
“让人接着盯着陈家人,只要不惹出其他麻烦事来,就可以了。”
“知道了。”
兰苑,君蓁蓁刚刚了一通脾气,砸的上到处都是饰摆件。
这么长时间都一无所获,根本没有机会接近北堂月离。
而且那个南安王还很护着君朝云那个野丫头。
太子如今对她仍有情意,三番两次的派人传话。
君蓁蓁当然明白北堂衡的意思,无非是让她入东宫做个妾室。
这才是让她烦心的方,她已经知道了今后的结局,不可能再重蹈覆辙。
“废物。”君蓁蓁心情不好,就想将这怒火泄在婢女身上。
流朱是她的贴身婢女,往日里常常被打的一身暗伤。
君蓁蓁有防备,都是将伤留在暗处,不会让人明眼看去。
她握住金簪来到跪在上的流朱面前。
笑容扭曲狰狞,“你是不是也在嘲笑我?”她阴恻恻的问道,眼里满是疯狂。
流朱整个人恐惧的颤抖不已,连连摇着头。
“不,不是的,小姐。”她的声音透露着哀求。
“看来是了。”君蓁蓁满不在乎的忽略她的话。
“那你就再长长记性。”
她举起手中的金簪就要往流朱的身上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