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夜皇顿了顿,却是被宁远接过了话头。
“昆仑奴族没有彻底灭绝!”
宁远面色沉凝,看着夜皇,将自己在脏溪聚落遭遇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完宁远的话,夜皇微微点头,叹息一声,“这是一种能力,是对七罪中,{色欲}途径力量的一种残忍运用。”
“{色欲}途径本该在是在自身体内凝欲成蛊,以身养蛊,但是,这些昆仑奴族的家伙却将同族养制成蛊,种进了人类的身体当中。”
“初时,被种蛊的人不会有察觉,但是随着时间流逝,蛊会渐渐取代人,被制成蛊的家伙会渐渐恢复正常,一些人选择遁入西南,壮大昆仑奴族的势力,还有一些则藏在壁垒当中,成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炸掉的炸弹……”
夜皇解释起来,语气有些惆怅。
根据他的解释,宁远了解到,这种残忍运用,一般很难被现。
甚至可以说,几乎现不了。
而且,这种蛊也很诡异,如果不是遭受一定的刺激,人体内的蛊都不会激活,可能就通过某种方式转移到其他人身上了。
转移方式包括但不限于血液、遗传蛋白质液体……
想要现,并取出人体内的蛊,要么实力够强,要么有假境,借假境之力取出蛊。
听着夜皇的解释,宁远琢磨良久,忽然现,夜皇本人就是个很好的,能清理这些蛊的角色,所以这丫的窝在无罪城不去干这事儿是为啥,有什么限制吗?
别说什么大佬不干清洁工的活计,这丫的都睡垃圾堆了,还有个屁的大佬风范。
这么想着,宁远就将自己的疑惑说出来了。
听到宁远的疑惑,夜皇叹了口气,说道:“确实有所限制。”
说着,他将视线投向西南,接着说道:“我说自己是两千六百年来最强人类,虽然有点吹牛皮的成分,但是也大差不差了,至少现今‘人’这个种族当中,没谁能打赢我了。”
“但是?”
“……不过……”夜皇瞥了眼宁远,接着说道:“其他两族,人厄与昆仑奴族中,有三个家伙我不能忽视。”
“一个是在西北沙漠地区,一个体型十足夸张的人厄,拥有假境的力量,实力不容小觑,一者在东边某处,具体位置无人知晓,只知道它是一座山,在满地荒芜,寸草不生之地,它的周围却生机盎然,我曾偶然撞见过它一次,打了一场,吃了些亏。”
说着,夜皇将自己的衣袍卷起,露出胸口两道皮肉翻卷的伤痕。
“这是当时留下的伤,如今已经好了许多了。”
“不过我也不是没收获,我拆了它一只手,给自己做了个雕像,放在高墙后边儿。”
闻言,宁远往后看了一眼,却是看到了一座数十丈高的雕像。
身形健硕,英俊帅气,威风凛凛。
最重要的是!
和夜皇没有半毛钱关系。
宁远看看雕像,再看看夜皇,沉默良久,说不出话来。
夜皇:“不是,你不说点什么吗?”
“不,总觉得槽点太多,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总之,咱们还是说下一件,不对,不是有三个吗,还有一个麻烦的家伙呢?”
闻言,夜皇便接着说了起来。
“这最后一个叫布罗,就是昆仑奴族的族老,长得跟个黑蘑菇似的,又丑又矮,还总是杵着跟白木棍子。”
“两个人厄体型过于庞大,动起来声势浩大,很容易被人察觉,但这个布罗却不同,它身材相对矮小,有心躲藏、潜行,还真可能被它藏过去,所以我得在这儿盯着,而它也在盯着我,这就导致我俩不能轻举妄动,这就是我所遇到的限制。”
听完夜皇的解释,宁远面露恍然之色。
“你们就像站在水平的跷跷板两端,谁动一步另一个人都会感知到,从而有所动作。”
“是这么个理了,所以,我没法去筛查谁是种了蛊被替换的人,只能交给你们去查了。”
夜皇伸了个懒腰,畅快的吐出了一口气,拍着宁远的肩膀,看向宁远和他的哥哥姐姐们,笑眯眯地说道:
“所以,你们一定要掌握假境之力啊!”
宁远等人:“……”
这是……突然就被上压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