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宁远还把楚鸢他们叫到家里来,尝了尝七姐的厨艺。
……嗯,虽然很不想让某个有对象的来,但是最终还是让他拖家带口的来了。
看着朱重山老实巴交的样子,宁远憋了半天,最终只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早点让我当干爸,当干爷爷。”
闻言,老朱面色一窘,“这个……就是再快,也得二十年啊……”
“切,这么慢啊……”
宁远抠抠鼻子,相当不满,而老朱两口子除了脸红害羞,啥话也说出不来。
嗯,总之,这一周,宁远休息的很开心,也很尽兴。
然后他在新一周的周一,垮着个脸去见了陈知行。
陈知行:“?不是,你这垮这个脸来见老夫是个什么意思?!老夫不招你待见咋的?”
“没啊,这不是社畜的标准表情嘛,‘不想上班’。”
“你算个毛线社畜啊!”
“说得也是。”
宁远点点头,神情恢复正常,看着陈老大,说道:“行吧,那陈老大,你是有什么事儿要和我说呢?”
闻言,陈知行也没耽搁,径直说道:“这事儿,和昆仑奴族有关。”
说着,他将一块电子屏展开,递给宁远,一边说道:“李淮安你知道吧?”
“知道啊,Z98壁垒下城区的处刑人总负责人嘛,他不是在搞那个什么拆壁垒的计划嘛,怎么,计划失败了?!”
宁远一边回答,一边接过电子屏看了一眼,然后就看到了屏幕上显示的消息:
李淮安背叛壁垒,于Z1壁垒被处以死刑。
看到这则消息,宁远瞳孔微微一缩,有些惊疑。
讲道理,李淮安给他的印象很简单,冷硬,对付敌人时能以身作饵以及……工作狂。
当初在Z98壁垒,宁远好几次去汇报工作,都能从别人嘴里听到李淮安工作多拼。
对于这样的李淮安,他是很佩服的。
都当大领导了,还特么要当卷王,简直不是人。
但是,要说这样的人会背叛壁垒,那宁远是不信的。
对工作狂来说,有工作就能让他心满意足了,他怎么可能会想着去背叛呢?
不,也不能这么说。
说到底,他宁某人和李淮安不熟,知人知面不知心,啥事儿都说不准。
就在宁远思考时,陈知行的声音再次响起,“老李不可能叛变。”
他很是笃定,手指不断点着桌子,似在组织语言。
“我曾经,在一个叫生命会的组织工作……老夫本以为生命会所行之事都是为了人类存亡,繁荣兴盛,直到我看到其中浓郁到极点的黑暗,悲伤之下,老夫把生命会给拆了。”
“而在当时,有几个跟着老夫一起拆生命会的小弟,他们也对这种种黑暗深恶痛绝,我们结识,关系甚好,这其中,就有李淮安。”
“我很了解老李,以他的性子,绝不可能背叛壁垒。”
听着陈知行的话,宁远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