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在套话!是在骗自己!根本没打算放过他!
王舅母的儿子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咬着牙脸色暗沉:“你们。。。。。。你们!淮南侯不会放过你们的!”
男人撕破脸皮,恶狠狠道:“你们实在太天真了,真以为有证据就能治我的罪?这世上颠倒黑白还少吗!放了我,就当做这事没有生,你们想要多少银钱我都给!”
男人曾经和许夫人有过一段,后来在王舅母上门后两人又联系上了,死灰复燃,藕断丝连,暗地里悄悄私通。
许夫人嫌弃许父各方面的平庸,绣花枕头有心无力,不如曾做过她马夫的男人能带给她极致的快乐,加上王舅母巧言令色,这关系竟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时寒舟眉头微皱,时闻竹也反应了过来。
许瑾乔脸色一变。
淮南侯?那不是父亲吗?!
她声线轻颤,努力按下紊乱的心绪:“淮南侯?你一个作恶多端的拍花子,真以为随意扯个虎皮拉大旗就能唬住人了!”
男人急了:“我母亲可是许夫人的舅母!关系极好,你以为这事他们不知道吗?还不是为了银子!和权贵作对,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男人只是个普通百姓,朝廷之事一窍不通,没有眼界,哪里知道淮南侯虽然名义上有个爵位和大府邸,实际上在顶层官员眼里就是个笑话!
他错误高估了日益落寞的许府地位,使劲说着自己和许府的关系多么多么好,以为能镇住眼前这几个初出茅庐的小年轻,殊不知他们来头一个比一个大。
许瑾乔面色如霜,漂亮浓密的羽睫轻颤,眼底闪过难以置信的茫然。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亲人竟然会参与这样恶毒的事!
望着少女眉宇之间流露出的不解震惊,时闻竹知道她此刻心情定然极不平静,抬手揽住许瑾乔的肩膀将她带出了屋子。
顺着男人的力道,许瑾乔失魂落魄地跟上,房间内徒留下了时寒舟。
他何尝不想宽慰?却只能看着弟弟亲密的将人揽走。
郁气难消,换了面容依旧俊美的男人矛头对准了王舅母的儿子,即使不动用血腥手段,他也有的是办法让别人把知道的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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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墙之下。
时闻竹满眼担忧,拍了拍许瑾乔纤弱的肩膀:“乔乔,也许他是胡说的,事情还没有查明,真相不得而知。你身体还未完全痊愈,莫要为此耗费心神。。。。。。”
“闻竹,我知道的。”
许瑾乔半垂的头缓慢地摇了摇,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绷得紧紧的:“可是他说的那些证据,根本就不像编出来的,我没想到父亲和大娘竟然会!”
小姑娘抿唇,眼尾逐渐泛红。
她自入了宫一直被保护的很好,以前在许府也顶多是受磋磨,从没见过这样黑暗之事,一时间接受不了。
时闻竹心底微微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