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是我。”男子低低呢喃,暗藏万般思念。
整整一个月,三百六十九个时辰,他见不到她那么久,头一次体会到失去是种多么痛苦的感觉。
“乔乔,你还好吗。。。。。。我好想你,想的快疯了。。。。。。”
磁性低哑的嗓音好像连灵魂都在共振,炙热的呼吸打在许瑾乔泛红的耳垂。她迷茫的眨了眨眼,从醉醺醺的状态中醒来,这才恍然意识到了来人的身份!
“闻竹!你怎么会在这里?”许瑾乔扯开捂着自己的手掌刚刚转过身,一个热切的吻又凑了过来,将她抵在房门上!
辗转。。。。。。纠缠。。。。。。
强势入侵。。。。。。
被温柔而不失力道的桎梏住,手也被捏着贴在门上,十指紧扣。
许瑾乔无法动弹,只能喘息着,努力汲取空气,抬眼就是对方深沉到几乎能让人陷进去的眸子,脑袋再度昏。
不知过去了多久,一个长长的文才,终于止息。
“这些都不重要,我想见你,我就一定会想方设法来,哪怕。。。。。。有万千险阻。”时闻竹这才抽出空来回答她。
久别重逢,情不自禁。
“你。。。。。。你胆子真大,不怕被现吗?”许瑾乔眼神担忧,胸口急促起伏。
娇艳欲滴的粉唇也半张着小喘气,柔嫩的触感叫方才品尝过的男人心神皆动。
时闻竹摇了摇头,贪婪地望着眼前的女子,深邃的眸子蕴着潮涌。
今日的她真美啊。。。。。。遗憾的是自己不是第一个看见的。
“别为我担心,我是他血脉亲人,即使被现了,至少性命无忧,更何况我做了万全的准备。”
今日宴会,大部分侍卫都被抽调去了那里,所以时闻竹才有了可趁之机,加上早就在心里描摹过千万遍的路线,打通各个环节,给许瑾乔上更容易醉的酒。。。。。。
他确实做了很多,无双才子不仅仅只是在四书五经上才能出众,谋略算计亦是顶尖。但这些,他都没打算告诉许瑾乔,因为一个人承担风险和心理压力就够了。
再度将许瑾乔揽入怀中,男人下颌顶在她头顶,熟悉的幽香萦绕。
时闻竹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许下承诺:“乔乔,你放心,只要你心里没有忘记我,我一定会想办法带你离开皇宫!”
离开?她好感还没收集够,现在离开也太亏了!
许瑾乔神情微凝,半垂下眼道:“他是皇帝,普天之下有什么不是他的,你千万不要做傻事。”
时闻竹却从她语气中意识到了什么,语气迟疑:“乔乔,你是不是。。。。。。不愿跟我走?还是你其实并不想我?”
一个月的时间,兄长究竟做了什么?
是不是欺负胁迫乔乔了?
这么软的唇,他一定也亲过吧!又或者做其他更过分的事!
男人眼中闪过翻涌的暗色,心醋的疼。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不怪许瑾乔,只恨自己没能力保护她。
“我自然是想你的。只是当初陛下与我说。。。。。。是你把我让给他的,你已经。。。。。。已经另娶新妻。”许瑾乔抬头,眼里闪烁着泪光,似乎随时都会滴下。
“无稽之谈!”时闻竹咬牙,没想到当初换妻背后还有这一事,时寒舟啊时寒舟,你还真是不择手段!
“他能说出那样的话,是因为他本就是那样看重利益的人。这个世界上谁都有可能为了权势这么做,可是我绝不会。你是我心爱的人,我宁可与你归隐山林,也好过汲汲名利。”
一方面,他暗戳戳贬低时寒舟不重感情,没有办法一辈子对许瑾乔好,说不定以后出了什么事就把她放弃了,另一方面又抬高了自己的品行。相比一直为夺位而努力的兄长,他也确实不在乎这些外在的东西。
时闻竹继续解释道:“我当时没有防备,才被设计娶了孟小姐,她也是奉命行事。不过我已经与她说清楚,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生,不日就能和平解决。乔乔,你信我,我若是负你,必然天打五雷轰。。。。。。”
最好的办法,当然就是各归其位,可是是时寒舟已经在宴会上宣布了许瑾乔会成为他的皇后,事情又变得复杂起来,他还需要时间谋划。
许瑾乔微微颔,表情动容捂住他的嘴:“我信你!别再毒誓了。只是。。。。。。你拿什么带我走呢?”
她叹了口气,丧气道:“皇宫戒备森严,带上一个人出逃本就千难万难,即使你侥幸成功了,也算不了什么。
南朝再大,终究是你兄长的地盘,只要他想找,天罗地网,我们终究会被找到。我不想你们再为我起争执了。。。。。。不如将错就错,就这样吧。”
无数事实证明,无论价值几何,有人抢的东西才是好东西,才会被珍惜。特别是自己费尽千辛万苦才得到的,那必然是奉为至宝,捧在掌心。
于是男人心中怒意更甚,危机感一瞬间涌了上来。
。。。。。。。。。。。。。。。。。。。。。。。。。。。。。。。。。。。。。。。。。。。。。。
许*拱火大师*瑾*无辜小绿茶*乔:
表面:你们不要为我再吵了啦!都是我的错!
内心:打起来打起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你们不争我怎么拿好感度,怎么让他吃苦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