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荣,水性杨花……”
楼司沉眯紧了深眸。凑到秦暮楚的耳畔间。张唇,轻含她敏感的耳垂。低声道:“我妈说得可真没错!水性杨花,这么多年,你还真是死性不改……”
暮楚面色微白,想解释,却偏被身后的男人折腾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低低的喘着气儿。
“妈,谢谢你提醒我!我这边还有事儿。挂了!”
楼司沉说着,就把电话给挂了。
两个人在狭小封闭的空间里。缠绵了不知有多长时间。
暮楚就像个充-气-娃娃般被他肆意摆弄着,变换着一个又一个姿势。
这些天,暮楚一直都在算计着要如何把自己送给他,却不想。最后居然会是以这样的方式,这样的地点……
她多少是始料未及的!
当然,还真有些难以接受!
这种地方。这种姿势,于她而言。都太羞耻了!!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完事儿了……
暮楚觉得外面的顾谨言和程萱莹这会儿恐怕饭都吃完了!
楼司沉倚在她娇软的身躯之上。重重的喘着粗气。脸深深地埋在她浸湿的丝里,轻嗅着她的香,汲取着属于她的那份独特的味道,“现在给你一个为自己辩护的机会!”
暮楚气恼得很,脖子一仰,头一偏,“没什么好辩护的了!”
“行!”
楼司沉直起身来,拧眉深深地睐她一眼,而后,把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往暮楚身上一裹,暮楚不悦的挣扎了一下,楼司沉的脸色严肃了些分,“干什么?真想敞开衣襟出去,是吧?”
暮楚恼羞成怒的低吼一声:“不是你,我衣服能坏吗?这衣服我穿了还没几天呢!几乎是全的。”
楼司沉魅眸眯紧,捏了捏她的下巴,“凶起来的时候简直就像个泼妇,粗鲁得很!不就一件衣服吗?赔你就是!”
“不稀罕!”
暮楚耸耸鼻子,一脸的不屑。
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之后,就推门走了出去,身上还裹着楼司沉那件大大的西装外套。
外面的小便池前还有男人再解手,暮楚捂着涨红的脸,不敢多瞄一眼,逃逸般的离开了。
暮楚这会儿脖子上,身上全是那个混蛋种下的红色草莓,衣衫又是坏的,还裹着他的西装外套,这副狼狈模样,任何人一眼都能猜到刚刚到底生了什么羞耻的事儿。
暮楚哪里还敢回餐桌上去?她干脆找了餐厅的另外一道出口就遁了,直接回了医院去。
暮楚在回医院的路上给顾谨言打电话,“谨言,对不起,我先回医院了,咱们下次再好好吃饭吧!”
“你回医院了?饭还没吃呢!”
暮楚瘪瘪嘴,“哪里还有心情吃饭啊!”
被楼司沉那家伙气都给气饱了!
“又吵架了?”
“没有!”
打架了还差不多!
“谁稀罕跟他吵架啊!”
“行了,你在医院等着吧!我给你打包回去。”
“……好。”
暮楚挂上电话就匆匆回了病房去换衣服。
好在如今天冷,她可以用高领毛衣挡一挡脖子上的吻痕,要不然,她可真是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