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美国纽约市曼哈顿特区。
纽约作为美国的第一大城市,繁华是肯定的,但是越是繁华的地方,就越容易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角落。如果说华盛顿是美国的政治中心的话,那么纽约就是美国的经济中心。
经济达的地方,总是容易出现很多灰色地带的金钱交易的,比如夏布利这样的。
而在纽约,经济最达的地方就是曼哈顿特区的华尔街了。正好,在夏布利和志保的学校,哥伦比亚大学附近。
夏布利这个不爱学习的家伙,就经常旷课,跑出来搞事情。而华尔街,又正是最为达的地方,非常的方便。
这条华尔街是位于曼哈顿特区的南部从百老汇路延申到东河的一条大街道,全程的长度也不过才一英里不到,宽也仅仅只有11米,可就是这么一条一眼能望到尽头的狭小街道,它却掌握着整个美国乃至是世界金融的重要命脉,这里被称为世界的金融心脏。
有这么一句玩笑话,说是随便在华尔街扔一块砖头下去,就能随机砸死一个亿万富翁。毕竟这里可是华尔街,是个连纽约证券交易所和纳斯达交易所都坐落在的华尔街啊。
其实,自从夏布利处理叛徒受伤之后,便吩咐下面的人安分,所以夏布利自那之后连带着卡慕的人一起,沉寂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
风头早已过去不知道多久了,已经没人注意那么长时间以前的两场爆炸了,尤其是露天咖啡厅的爆炸,那场爆炸被夏布利把咖啡厅炸得稀碎,自那之后,夏布利便没有了任何动机,幕后之人,恐怕已经认为夏布利已经和那些小喽啰同归于尽了。
非常的高兴,于是露出了马脚,夏布利很快就知道了是谁干的,看来沉寂的方案是对的,对方得意忘形了,不过夏布利依旧很警惕的多等了半年。直到对方完全放松了之后,再设法给对方致命的一击。
而这从受伤开始,接近一年的休假,使得夏布利和志保的感情突飞猛进,有了质的飞跃。两人早已视对方为生命中最为珍贵的礼物。
画面回到华尔街,位于街道地段最末尾的一座大厦里,几个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男人,正坐在办公室的沙上交谈着什么。
“你确定事情办妥了?”其中一个身材肥胖的男人,嘴里叼着名贵的雪茄说道。
这个身材肥胖的男人便是雷纳托霍克,是个国际着名的军火商,在曼哈顿特区这么块地方,跟卡慕的人平分着灰色交易的势力。
“放心,先生,绝对已经办妥了,我们派出的小队,是帮里最为顶尖的,还有狙击手一环扣一环的,对方又是毫无防备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被刺杀,绝对不会有生还的可能的。不过这人也是够狠的,直接跟我们派出最顶尖的小队同归于尽了。”听到雷纳托霍克的问话,站在他面前的男子毕恭毕敬的弯腰说道。
“你确定真的死了?可是我听说没有找到尸体啊。”雷纳托霍克再三的确认着夏布利到底死了没有。
“那可能是因为他距离炸弹是最近的,您是军火商自然是知道一整排高爆手雷的威力的。从您这近一年的时间里,疯狂打压卡慕,他都不敢反抗,不就能看出来了吗,他的老大又死了,手底下的势力都像无头苍蝇一样。而且这个人的确不简单,我们干掉他,可是损失惨重啊。”男子继续向雷纳托霍克解释道。
雷纳托霍克是个军火商,但是两人之间的谈话,却和军火没有什么关系,明显是在针对某个人,这个人就是卡慕的现任老大夏布利。
记得半年前,夏布利得知自己居然是被黑吃黑了,气得他直跳脚。
夏布利这么久以来,因为对方的训练有素,装备精良又和自己处理叛徒时的时间相隔不远,一直认为是FbI干的,现在想来自己还是小看了美国的帮派,装备精良是因为雷纳托霍克自己就是个军火商,针对自己是因为自己是卡慕的老大。
仔细想想FbI是官方的人,他们不可能不顾民众的死活来嚣张的袭击夏布利的。
由于FbI的打压,卡慕之前的老大被FbI抓进局子里了,组织在美国的势力群龙无,雷纳托霍克兴奋开始蚕食地盘,谁知道刚准备吃,夏布利就来了,迅控制住了场面,雷纳托霍克便想要趁着夏布利这个新老大还没完全站稳脚跟,准备直接弄死,然后就能继续蚕食这块肥肉。
之前事的时候,卡慕查了好久没有查到,其实不是因为雷纳托霍克藏得有多深多厉害,而是因为调查方向错了,一直以为是FbI,等到卡慕回过神立马就查到了。
两人还在交谈着,忽然办公室的电话响起。
没多想,男子走到电话前,接起电话。
“你好啊。”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传来。
“你是哪位?”男子听到是陌生的声音,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叫夏布利,噢对了,你们可能还不认识我,我换个说法吧,我是卡慕的新老大。”
“什么?”听到这里,男子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起来,拿电话的手有些微微抖。
“你为什么打电话给我们?是想告诉我们你没死?”男子强压着心中的恐惧,结结巴巴的问着夏布利。
“这个只是其中之一罢了,打电话来,主要是有些事想跟你们两个说而已,哈哈哈哈哈。”夏布利心情似乎不错,爽朗的笑声透过电话传来。
男子没有回话,正在思索着夏布利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而就在此时,站在一旁的雷纳托霍克,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一把抢过男子手中的电话。
“该死的,你想要干什么?”雷纳托霍克脸色狰狞的冲着电话喊道。
对于夏布利这个人,雷纳托霍克作为一个知名的国际军火商他是知道一点的,对于夏布利的水平,杀人习惯,能力都有所耳闻,所以他有种不好的预感。语气开始有些轻微的颤抖,色历内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