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听到此话,也是心神一震。神情复杂的看着夏布利,从刚刚自己倚靠的栏杆断裂,身体不受控制开始坠落的时候,自己的脑海里回想了很多,最后定格的画面是夏布利,是她的儿子。
随后,夏布利不顾一切的冲过来救她,她的心已经在颤抖了,看着他瘫倒在地上,胳膊上还留着血,这是为了救她而受的伤。尤其是当他说出那一句:“我救你不需要任何理由。”的时候,贝尔摩德的心都快要化了,这是她的儿子啊。
但是自己现在的身份是银杀人魔,夏布利不过是看到了她一眼,就毫不犹豫的冲过来救她了,夏布利不可能凭着这一眼就知道是自己,所以让她很诧异。她觉得自己的形象不能崩,所以便继续举着枪看似警惕的对着夏布利。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说着贝尔摩德的枪直接顶在了夏布利的脑门上。
夏布利倍感无奈,自己这便宜老妈还挺会玩,要不是自己知道是她,早就被她这样吓死了。
“我啊,我来找我老妈,我妈这几天特别爱跟我玩捉迷藏,走着好好的一晃眼人就不知道哪里去了,我老是找不到她,这不听说FbI在这附近,我来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她呗。”夏布利摊了摊手无奈的说道。
演戏嘛,自己这具身体好歹也继承了她一半的演戏天赋,互相逗着玩谁不会啊,夏布利的眼底还带着一丝玩味。这副模样就好像真的是一个顽皮爱玩的老妈,捉弄自己的儿子到处乱跑似的。
听到夏布利这么说,贝尔摩德拿着枪的手止不住的在颤抖着,虽然两人的关系双方都心知肚明,但没想到夏布利在外竟然直接这么称呼自己,那句老妈更是让贝尔摩德的心防再次大动。
看到这副模样的贝尔摩德,夏布利觉得可以了,随后便缓缓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好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啊。”夏布利转过头对着贝尔摩德回了一句之后,便离开了。
而贝尔摩德愣在原地,盯着夏布利离开的背影,久久不能平静,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只是这一夜,夏布利带给贝尔摩德太多的惊喜,太多的心动,太多的说不清道不明。
今晚过后,夏布利将成为她在这个世上仅有的珍宝,而这个珍宝恰好还是她孕育的。
夏布利走到马路边上,随手拦住了一辆计程车,报了公寓的地址之后,便沉沉的睡过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夏布利被司机师傅叫醒,提醒他到了。
被叫醒的时候,夏布利只感觉头痛欲裂,随意的从口袋里抽出一张大钞,示意司机师傅不用找了,之后迅的下车往公寓跑去。因为持续的下雨,夏布利只感觉身上湿哒哒的很难受,被风这么一吹,还打了个寒颤,他现在只想尽快回去洗个热水澡,不然该着凉了。
一打开门,志保便看到一身湿透满脸倦容的夏布利。
“啊,你怎么一身湿成这样啊,没带伞不会路上买一把吗?快去洗澡,等下生病了。”志保赶忙一边伸手去解开夏布利的衣服扣子,一边生气的说着。
“没,我太着急了,就没有买伞。我现在就去洗澡,我头有点痛了。”夏布利疲惫的回答着志保的询问。
“事情怎么样了?赶上了没有,啊,你怎么还受伤了,你是笨蛋吗?算了,算了待会洗完澡再说吧,免得耽搁久了着凉了。”志保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的,夏布利根本就应接不暇。
最后,还是志保担心夏布利着凉,就先不问他了,直接把他外衣都给扒了,然后推进浴室。
“志。。。志保,其实我也没那么着急,我的睡衣内裤都还没拿呢。”夏布利站在浴室里,隔着门朝着外面的志保无奈的说道。
“我是怕你着凉,关你着不着急什么事,你洗你的,我待会帮你拿了放门口。”志保淡淡的说道。
“噢。。。噢哦。”夏布利乖乖的应了一声。
随后,打开花洒开始沐浴,热水散的水蒸汽逐渐在浴室里弥漫,烟雾缭绕的还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志保此时还未离开浴室门口。
隔着门,志保还能隐隐约约的看到夏布利在洗澡的身影,对于夏布利的身材,志保抱了这么久,也是心里有数的,所以能够自动脑部出来浴室里此时的场景。想到此处,志保不禁脸红心跳的。
赶忙摇了摇头,把脑袋里的画面晃走,随后开始弯腰捡着刚刚丢在地上的衣服,接着塞进洗衣机,又进房间把夏布利的睡衣内裤的拿出来门口。
紧接着,志保想到夏布利今天淋了雨,刚刚还说了有些头痛,志保又去厨房煮了点姜汤,准备给夏布利驱驱寒。
等到夏布利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热气腾腾的姜汤也刚刚做好,志保把姜汤端到茶几上放着,随后坐在沙上,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位置,示意夏布利过来坐下。
“怎么了啊?志保。”夏布利一边擦着未干的头,一边身体非常老实的听从志保的指挥。
“坐好,我给你手臂上的伤口消一下毒,然后上药。”志保淡淡的说道。
随后,坐在沙上弯下腰,从茶几下面拿出上次夏布利受重伤的时候,就放在茶几下方的医疗箱打开。
“噢哦。”夏布利老实的应了一声。
“你噢什么噢,把衣袖拉起来啊,你这样隔着衣服,我怎么给你上药?”志保眼神微眯,无奈的盯着夏布利说道。
“噢哦,好。”夏布利一边应着,一边撸起受伤的右手的衣袖。
“对了,事情怎么样了?看你现在一副不着急的样子,是赶上了吧?这个伤是怎么受的啊?”志保掏出棉签的同时,又向夏布利询问着今晚生的事情。
“噢,对,刚好赶上了。撕,好痛。”夏布利又被疼得龇牙咧嘴的。
原来是夏布利正要说的时候,志保那带着消毒水的棉签正好点在夏布利的伤口上,一下给夏布利疼得又在鬼叫起来。
“忍忍,谁叫你受伤了,消毒都是会有点痛的。不痛,你会长记性吗?你一点都不好好爱护自己,现在又受伤了你就痛着吧。”志保正说着越想越气,手中的力道都不自觉的又大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