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知县不是下令让县丞去府衙抓捕王中昆回来的吗?
怎么这王中昆敢如此趾高气昂的回来?而负责抓捕王中昆的县丞大人呐?
进到城后,曹休忍住就一些都丢下去县衙找乐勇或者张居安问个清楚的事。但是想了一下,王中昆进城的动静这么大,乐勇等人应该已经知道了,估计现在正在安排人打探究竟出了什么事。
自己现在去问也问不出什么,而且就算问出什么自己又能怎么办呐?
自己论能力还是论实力都不可能是王中昆的对手,甚至自己本来就没资格成为王中昆的对手。他的对手一直都是乐勇而已,自己只不过是他捎带着处理的障碍而已。
定下心来,向让武诵将驾着马车来到自己的院子。
“这……这是谁家的院子啊?”
看到这宽大的院子,曹亿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曹伦也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曹休。
曹休装出一脸无所谓的看了曹伦曹亿一眼,又看着秀儿说道:“也没什么,只不过是一处院子而已,朋友借给我暂住结婚用的。”
犹豫再三,终于还是决定不说这是自己的院子了,毕竟这院子这么大,让别人知道是自己买的院子就会感到诧异。
也不符合自己低调的性格。
说罢领着众人来到里面,众人又被院子里还有院子的格局惊了一跳。由于现在只有西院收拾出来了,所以暂时就将众人都安排在西院居住了。
西院也是一个完整的院落,从中院的西北角的小门进入,是一个宽约两米的走廊。而走廊的往西走两步就是西院的门口,进入之后又是一个院子,为西院内的院落。
而西院院子正北是五间宽的正房,正房中间是西院的中堂,中堂东西各有一个小门。
东侧门进入是一个分为里外间的套房,外间有一半为一个小厅,一半为一个小房间,原本为给婢女丫鬟居住的房间。里屋则是西院的主人房,里面有张大床,还有一排衣柜。
大床为大户人家特有的千工床,千工床内有有乾坤,相当于一个小房间,不光有睡觉休息的地方,也有放置零食玩具饮品的小格子。甚至边上还有一张给通房丫头的小床。
中堂西侧的门进入也一个小厅加一个婢女房的格局,而里间也是一个书房。有可以摆放书籍的书架、和写字的书桌,几张围着书桌的椅子,还有一张可以临时休息的小床。
院子东侧是三间东厢房,而东厢房的后面,和中后院隔的一个宽两米种满绿植的隔离巷。
院子西侧是两间厢房,一间靠近正房却隔了一些距离,一间靠近院子南面的倒座房,中间是通往西花园的被锁的花园门。
而院子南侧虽然和正房一样是五间的宽度,可是由于东厢房、西厢房、院子门占了两间半的位置,所以南侧的倒座房也只有两间半,一间可以当做门房,一间半可以当做库房。
房间的安置很好办,曹休自然而然的带着秀儿住了正屋东侧的主人房。小画眉和小虎头还小,就住在主人房外间的小房间内。也方便秀儿夜里照顾小虎头。
而正房西侧的书房自然就是曹休的书房了。
而曹伦曹亿暂时住在西院的东厢房,等过两天其他的院子收拾出来,曹伦曹亿就可以搬到其他的院子里。
这两天鲁大除了监督制造风车院子下属的木匠打扫整理院子外,还通过县衙的牙婆“买了”几个使唤丫头和婆子。
现在曹休的地位,可以不用契女契子的方法购买使唤丫头婆子了,直接签订终身雇佣契约就可以了。
这些丫鬟婆子就住在西院的门房和西厢房里,还有就是后院的仆人房里就可以了。
安顿好之后,曹休让武诵护送秀儿小画眉虎头,带上一个婆子丫鬟去街上买些日常用品。
虽然鲁大已经购买了一些被褥碗盆之类的物品,可是一些自己房间内用的东西还是得秀儿这个暂时女主人购买才行。
给了秀儿三十两银子,让她看着购买。对女人来说,购物是消除心中哀愁不满的最好良药。
又让鲁大带着堂哥曹亿去工坊,先去熟悉一下工坊环境,明日曹休好去安排。
然后曹休又带着二哥去往制造风车院子,熟悉一下院子的环境,也方便曹休明日安排院子的工作。
在院子里给曹伦说了一下自己的打算,将风车制造的院子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制造风车叶子、支柱的木匠部分,一个是制造风车转动轴承、传动齿轮的铁匠院子。
木匠部分自然由院子里的木匠负责,而铁匠部分,也是风车制造最重要的部分自然要曹休的二哥曹伦来负责了。
大概规划了一下铁匠的炼铁炉建在那里,怎么建造之后,就让二哥曹伦在院子里好好思索一下,曹休则抽身趁着县衙还没关衙去打探消息。平日乐勇等人可能会早早离开县衙,今天不到关衙是不可能离开县衙的!
果然,来到县衙内,刑房内的书吏和书吏帮役都走了,只有乐勇的亲信帮役王启年还苦着脸站在门口。
看到曹休过来,王启年赶紧将曹休拉过来,小声的问道:“曹小弟,你不是请假回家了吗?怎么回来了?”
曹休供了拱手说道:“张工书只给了三天的假期,明天就得到县衙点卯才行,所以今天我就赶紧赶回县城了。”
说话间曹休往刑房内撇了一眼,小声的说道:“我在入城时见到王中昆回来了,不但不是被锁了枷的带回来,还是骑着马大摇大摆的进的城。去抓捕的县丞大人不见踪影,几个负责抓捕的马快衙役不但没有抓他,反而跟他的属下时的护送他进城的。”
“嘘,”王启年比划着让曹休噤声,并指了指刑房,“乐管……乐刑书正因为这个在里面生气呐。”
“王启年,是谁在外面。嘀嘀咕咕的在外面说什么废话?”
乐勇略带干哑愤怒的声音从刑房内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