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泽却已经让人刷了信用卡,他勾唇笑笑:“怎么好让女士破费,大家都是这么久的朋友了,施婳你太客气。”
宋时惜也说:“婳婳你就让他付吧,他最近升职了,工资涨了不少呢!”
施婳不露声色多瞧了两眼,便不再多话。
其实不用宋时惜说,她也看出来了。
钟泽和宋时惜都不是本地人,现在时惜不能住宿舍了,开销肯定增加不少,又刚入职,第一工资都还得下个月中旬才能到手。他们两个一起留在京北,目前房租就已经是大头开支,再加上日常生活,应该是有压力的。
可她自打钟泽一进门,就留意到他今天全身上下都是名牌,看着变化很大。
而且这种变化不仅仅是衣着上的,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但她说不出来。
……
午餐结束,三人道别后,施婳独自开车走了。
钟泽送宋时惜回写字楼。
路上,钟泽搂着宋时惜的腰,有意无意地打探:“宝贝,你打听那个三栋大厦投屏的事了么,咱京城究竟是哪位大佬在追求你闺蜜啊?”
宋时惜谨记着施婳叮嘱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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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莉塔钟泽扯了扯唇角:“你这单纯的小傻瓜,她可能是你大学四年积攒的最有用的人脉资源了,我听人说,施婳她现在背后有大人物,那三幢楼的投屏,可不是花钱就能办到的。”
“……”宋时惜对他很无语,推开他刷脸进闸去了。
等电梯的时候,她心情忽然有点烦躁。
怎么感觉钟泽变了呢?
最近张口闭口都是资源利益的,明明他从前不这样。
-
礼拜五,适逢调休,施婳同贺砚庭约好了下午去澜姨那边坐坐,晚上一块儿吃顿便饭。
这就算是婚后正式见面了。
施婳提早两日就开始准备了,除了给澜姨买的冰飘绿花正圈翡翠镯,她还挑了一些补品,连当日要穿什么都一早思量过了。
坦白说,心里是挺不安的。
澜姨昔日的身份固然低微,但现在她是贺家家主的乳母,地位有多么尊崇自不用说,恐怕连贺家的女眷见了她都要巴结着,是人人都敬重的长辈。
这一点,从那日相亲宴上,多位高门大户的千金都对她极尽阿谀谄媚就看得出。
其实施婳自小就很喜欢澜姨。
贺砚庭去m国读书前,曾在老宅生活过一阵子。
那时候澜姨也在,而老宅除了她与贺珩,当时还有些同辈小孩时不时也会暂住一段。
澜姨厨艺很好,经常给他们这群孩子做好吃的。记忆中,澜姨对她也很疼爱,并没有因为她是寄人篱下的孩子而非真正的公子小姐而另眼相待。
相反,或许因为她是从香山澳来的,澜姨对她还格外关照些,经常煲些祛湿气的汤,说他们那边湿气太重,得祛祛湿。
可施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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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莉塔却不料,等下了楼远远望见,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已经泊在院中,等候她许久了。
施婳踩着小细跟忙不迭赶过去,自动车门缓缓敞开,她不假思索便坐了上去。
落座后才想起问好。
她略略扭过身,清糯的嗓音低低唤了句:“九叔。”
女孩细密纤长的眼睫缓缓抬起,眸光落在左手边的男人身上。
只见他长腿微搭着,坐姿透着几分慵懒随意,背脊却始终挺阔,整个人都端方儒雅。
施婳暗自咋舌,只觉得他这个人,恐怕即便是在熟睡的时刻,也会是这幅纤尘不染斯文庄重的模样吧?
男人淡淡睨了她眼,薄唇吐字音色极淡:“怎么还不改口?”
目光有意无意地打量她两眼。
她穿的是中式旗袍,法式玉兰花刺绣,颈间的玉兰花盘扣也很别致,袖子半长,只露出一截莹白如玉的手臂。
身形虽瘦,但这身真丝织锦缎全然暴露了那份玲珑有致。……
身形虽瘦,但这身真丝织锦缎全然暴露了那份玲珑有致。
到底是长大了,该丰腴的地方,半点不含糊。
眸光毫无征兆地炙热了几分,但极快地敛去,悄无声息恢复了霜雪般的禁欲冷感。
施婳闻声怔了怔,因为局促而无意识地咬了下唇。
也是,待会儿就要见澜姨了,总不能当着澜姨的面还唤他九叔。
只是……总觉得僭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