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钟泽彻底分开了?()”
对,没事儿L,我已经看开了,无所吊畏,我要好好搞钱,男人还不是遍地都是,你怎么样,心情还好吗?⒙()⒙[()”
其实宋时惜前两天就已经跟前男友彻底闹掰了,但是她最近工作特别忙,根本闲不下来难过,加上她对施婳的家事知根知底,知道每年中秋前后施婳的心情都会比较低落,便不想打扰她给亲人扫墓,算着时间等她妈妈的生忌过了再联系她。
施婳不由得担心,时惜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其实心很软,分手这么大的事,不管最后场面如何,到底是真心喜欢过的,她嘴上不说,心里一定不好受。
但是隔着电话的安慰未免无力,她还是想尽快见面比较好,心里便拿定主意明天去港城陪时惜一天。
“我挺好的,时惜,把酒店地址给我,我明天去找你,你今晚先好好睡一觉。”
宋时惜听起来是真的闹心:“别提了,睡不了一点,我等会儿L还得去堵那个该死的沈阎。”
施婳捕捉到重点:“沈阎是谁?我记得你上回说过要采访的对象是璟泰证券的沈霁淮。”
“是沈霁淮的弟弟,璟泰证券的执行总裁!沈霁淮据说是去国外公干了,要两个月后才回来,璟泰现在真正管事的就是这位,主编收到消息后就叫我把目标放他身上。天杀的受不了一点,这位大少爷的谱可比他哥还大,我从京北追他追到港城,愣是见不上一面,别提了,后天回去肯定要被主编训一顿。”
“……”施婳没料到时惜最近是事业感情双双不顺。
等收了线,施婳一边洗澡,一边思索怎么才能帮时惜一把。
感情的事只能陪着她骂一骂渣男,其他终究得需要时间来冲刷。
但是如果工作这边能够帮点小忙,也许时惜整个人的状态都会好很多。
她洗完澡吹头发的时候还顺带上网搜了一下。
搜完顿时想起了沈阎这么一号人。
她对沈霁淮不太熟悉,但是沈阎的名号隐隐约约好像还真听过。
这位算是京圈出了名的恶少,至于具体恶在哪,她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沈阎今年才24岁,这么年轻,能做到这个位置,想必也有些过人之处。
慢吞吞走出浴室的时候,贺砚庭还在与人通话。
施婳怕打扰他,就坐在沙发一角,安静做自己的事。
她先是给几个相熟的同行发了消息,想问一问有没有认识沈阎的人,或者认识沈阎的朋友也好,有个熟人做中间人,采访工作应该相应好推进一些。
这个圈子,终究还是需要人脉的。
同行的回复倒是很快,只可惜没什么有效的结论。
其中还有一位学姐好心提醒她沈阎此人不好打交道,颇有点让她劝宋时惜另做考虑的意思。
一时间没想到别的法子,她对着手机屏幕发了会儿L呆,不知不觉就留心到贺砚庭那边的通话内容。
前后
()不过听了三两句,施婳已经从两人的粤语对话中得知了对方的身份。()
是香山澳财政司的司长倾力邀请贺砚庭出席明日举行的大湾区经贸会议,地点就在银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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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砚庭忙公事素来不防着她,似乎在她面前没有任何商业机密。
司长相当热情,熟稔的口吻就像是贺砚庭的挚交老友一般。
贺砚庭倒是语气淡淡,没答应他去,也不算拒绝得不留情面,只说有些私事在忙,考虑一下明日再议。
这番通话以司长铩羽而归宣告结束。
施婳垂着脑袋随便滑动手机,又有些忍不住莞尔。
不禁觉得铩羽而归的财政司司长好似和时惜的境况有些相似。
原来不同的圈层却也有同样的天涯沦落人。
她沉浸在自己的小心思里,忽而落入一个熟悉坚实的怀抱。
贺砚庭毫无征兆地将她整个人横抱起,连穿鞋的机会都不给,还没缓过神来,身子已经被轻轻扔上了柔软的大床。
男人沐浴过后沁凉的薄荷气席卷呼吸,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他竟然也已经洗过澡了。
用的应该是套房里另一间小一些的浴室。
蛊惑的阴影随之覆盖下来,套房内明晃晃的灯光不知何时悄悄寂灭,只留下一盏昏黄暧。昧的床头灯。
昨晚那些叫她难以启齿的情状……似乎就是在这盏琥珀色的灯光下发生的。
熟悉又陌生的氛围再度席卷。
她还记得今天下午贺砚庭意味深长的那句“今晚还想不想”。
明明是期许的,但柔腻的肩膀仍是难以自控地轻颤了颤。
颈窝被细细密密的吻吻得很痒,但场面似乎并未朝着她的料想发展。
大约是觉察到她的紧绷,男人从身后揽着她,力度温柔,像是一大一小两轮弦月,静静地于枕上相拥。
低哑的嗓音沉沉传入耳际:“让我好好抱会儿L,放心,今晚不动你。”
施婳紧绷的毛细血管似乎都松懈了一刹,脸颊有些发烫,怎么觉得这人会读心似的……
贺砚庭从身后抱着她,良久一动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