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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静影沉璧三十一（第2页）
此人奇怪。
“我不杀你，是想要折磨你。”叶素道明来意。
“你……”聂枫神色凝重起来。
“怎么了，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还追了我一路。”说着她又朝聂枫凑近。
透过复杂繁琐的面具，聂枫看清了她的眼睛，神采奕奕的。
“你……那夜我失足落水……是你救的么？”聂枫眸子漆黑倒映着橙色的烛光。
叶素:“什么？有这事吗？”叶素假装失忆……
聂枫:“……”
这时候，叶素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匕来。
一脸狡邪的抽开，银光一闪。
她拿着匕在聂枫的脸上比划着:“是划花你的脸呢？还是……”她将刀锋抵着聂枫的脸下巴，脖颈，很明显感觉到聂枫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她说:“别动，会流血。”这时候，旧忆如潮水般袭来，她的面上浮现冷意，越来越冷。
烧魂之痛，他聂枫未必能承受得起。
聂枫寒声道:“你可想好了，若我不死，将来，你必会遭到我的报复。”
“报复？就你？只要我存在一天，你就别想越我！”叶素也沉下脸来，手里的匕拿的死死的。
“那便来罢！”聂枫捏紧了拳头，眼里的杀气都要溢满了，脚下也扭动了几下。
“这么好的模样划烂了岂不是可惜？”嘲讽的声音在聂枫的上方响起。
“不过皮囊而已。”聂枫淡淡说道，也不是不在乎，就是随口接着她的话。
叶素抿唇，忽然粗鲁扒开他的衣服，肌肉满满的胸膛便露了出来。
聂枫的眼睛微颤快眨了几下。
女子忽然起身，一脚踩在床沿上，俯身似要细细查看。
“我可是得罪过你？”聂枫忽然再问。
“那又如何？你应该仔细想想？嗯？”
聂枫闻言陷入沉思，良久又道:“小时候杀过很多人，你可是他们的亲人？”
“你还好意思说杀人？小小年纪做什么不好，偏要杀人，不学好？”叶素气哼哼道。
“他们要害我，我不后悔。”聂枫缓缓说出他的心里话。
“你不后悔？”叶素胸口有一股闷气堵着，她很不舒坦，一定要泄了才行。
“你难道就是为他们来报仇的？”
叶素:“你管的着吗？”
“看来，也不像，不然，你会杀了我。”聂枫幽幽开口。
叶素那刀在聂枫的腹肌上比划着迟迟不动手，对于聂枫来说就是煎熬。
不知为何，他的面颊有些烫。
他还未对一女子袒露过自己的胸膛。
“你还要僵持到何时？”聂枫的声音拔高了几个度，忍耐是有限度的。
叶素忽然有了一个主意:“不如把你阉了得了？”
说着，她的手已经伸向他的腰带。
聂枫:“你敢！”
“我就敢！长这么好看，也不知道将来会祸害谁，还不如趁早了断。”
叶素越说越兴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