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琰语气不善道:“太子长琴,这人拿了淼淼的珠串。”
此话一出,旁边的一众围观的人一阵唏嘘。
趴在地上的淼淼一阵惶惑不安的摇头:“帝君,我没有。这珠子不是我偷的。我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到了我的手上。我也不知道这珠子是神女南洛淼殿下的!太子信我!”
这时候姗姗来迟的上官颜彩也过来了,见上官云彩倒在地上,嘴角还挂着血,一阵惊讶:“这是怎么回事?云彩!”
云彩委屈欲哭,求救一般看向她:“长姐帮我,我没有偷什么珠串。”
冥琰厉声呵斥:“我来的时候,那珠串就在你的手里,你还要狡辩!”
他的厉声呵斥,让一众神女闻之一骇,上官颜彩亦是腿软,她走到洛淼跟前:“人脏并获,你要怎么说?真是给上官家丢脸!”她气呼呼的看了周围神女的古怪神色,一时间觉得丢脸至极,又恭恭敬敬的向冥琰帝君行了个礼:“帝君,即是云彩的不对,要杀要剐随你!”
洛淼闻言,心里陡然沉入谷底,心灰意冷,但她又看向一旁若有所思的太子长琴,就好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不顾一切的爬到太子长琴跟前:“求太子为我做主,我上官颜彩敢用人头担保,我并没有拿神女南洛淼殿下的珠串!”
南溪看不下去了,俯身欲扶:“你先起来说话。”
可洛淼回头一看,他是‘南洛淼’殿下的哥哥,浑身一抖,赶紧往后躲。
南溪见她躲,一阵蹙眉,继续去捞人:“你躲什么?”
洛淼吓得大叫:“南溪神君,我真的没有拿什么珠串。求你饶了我……”她最后退到太子长琴脚边,低低抽泣,狼狈极了。
南溪这才作罢,又说着维护她的话:“我冥琰帝君,这好歹是名门望族的神女,怎么可能偷一条珠串!事情没搞清楚,你不要一锤下定论啊!人家好歹是个姑娘,经此一着,你还让不让人家活了?”
云彩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确,我与这位上官云彩也见过几次面。观其也不像是会偷拿珠子的人。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你怎么一上来就把人打伤了?还有你说的珠串,那珠串呢?”
冥琰蹙眉:“刚才是我一时气急,力量失控,不小心打了她,没想到那串珠子居然化出一道屏障保护了她。否则,她早死了!”
“什么!”南溪闻言陡然炸毛,“你竟然差点杀了她!”他瞪大了眼睛,开始一阵后怕,捂了捂心口,一副后怕至极的模样。
其实在场的人都十分惊讶。
太子长琴一阵蹙眉,不一言。
上官颜彩骇得有点站不稳了。
云彩一脸沉重:“我说冥琰,你还是回你的帝君府吧。你要是再失控下去,这里的人怕是都要遭殃。太子长琴的选妃也要被你搅和了!”
可冥琰坚持:“现在的问题不是本帝君,而是这个偷拿珠子的人。名门望族的神女就不会偷东西了吗?更何况本帝君给淼淼的是时间罕有的稀有东珠。好好的一件法器,竟为了护她,被毁了!”
洛淼的心猛然揪紧,哭哭啼啼:“帝君,我是冤枉的!我是真的不知道,那珠子是如何到了我手腕上的。”说着她忽然抓着太子长琴的衣摆,“太子殿下,求你信我!如果我被冤枉,给家族丢了脸,是要被父亲打死的!”
冥琰看得眉头紧锁上前一步,南溪飞快拦住了他的去路,尽管如此,冥琰越过南溪,厉声呵斥:“休要狡辩!一定是你刚才使了苦肉计。才从淼淼的手腕上取走了珠串。”
洛淼哭声更大了:“太子,我没有……呜呜……求太子明鉴!”
冥琰大喝:“你还有脸哭!哭什么哭!”
太子长琴被两边吵的头疼。
南溪脸色难看至极,大吼跟前的冥琰帝君:“冥琰,你瞎嚷嚷什么!不就是一串破珠子吗!惹来这么大的祸!我看你好端端的就不应该送什么珠子!”
冥琰一阵意外:“我说,南溪,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了!是你的亲妹妹的东西被人拿走了,你怎么反倒当起一个外人了!”
南溪:“我这叫打抱不平!我亲妹妹怎么了!今日,是谁不对,我一定明察秋毫!”说着他又想去弯腰捞自己的亲妹妹。
可洛淼多得更厉害了,惊慌失措道:“你别碰我!”
南溪的手一僵,抿了抿唇直起身:“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弄清楚不就行了!”顿了顿又对洛淼说,“你放心,我一定为你讨回公道……”
此时大多数人的重点不在是偷了东西的‘云彩’身上,而是举止反常的南溪神君……出了冥琰帝君,他的视线还放在那洛淼抓着太子长琴的衣摆处!
蹙起的眉头能夹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