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司越的惜字如金使得他说的每句话都极具金属压迫感。
沙哑沉重的声音听起来很吃力。
林毅白不解,毫无波澜。
“江律师何意?”
“哥,生什么事了?”江思颜意识到不对劲。
林毅白轻笑一声,看到了江司越眼底的杀气浓重。
“江律师,明人不说暗话。有什么事得摆出来我才知道。打哑谜万一误会了怎么办,岂不伤了和气?”
他语气淡漠森冷:“车被动了手脚。”
语气带着质问:“你知道,还是不知道。”
林毅白沉了沉眸子:“如果我说不知道,你相信吗?”
“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额头的青筋愈加凸起,“叶清,能不能信你。”
林毅白褪去轻佻,眼神平静,没有半分躲闪。江司越的语气让他有种隐隐的似曾相识。
他郑重其事地说:“如果她不信我,你也没命站在这里和我说话。”
林毅白冷笑一声,话锋一转:“倒是你,怎么知道车有问题。”
他不再称呼江律师。
一个字,你,便把两个人放在了对立面上,针锋相对。
林毅白从始至终,就很忌惮江司越的存在。
并不是因为郭谨然托他帮忙,他也不在乎江司越到底要做什么。
而是,他的出现,让叶清的心境出现了波动。
他知道叶清郁结于心的事和人,并不是一朝一夕能平息的。
林毅白和他的母亲已经想尽了办法,爱护这个孩子。叶家的事,等到合适的时机,他会出面帮叶清一把。
谁知半路杀出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男人。
自从江司越和叶清有了牵扯,她的情绪便愈加不稳定。
做的事,说的话,常常让他忽然心头一紧。
甚至感到脊背凉。
当他得知叶清住进了江司越的家,大为震惊。当即就给叶清打了电话,要接她回来。
更让他惊诧的,是叶清婉拒了他。
林毅白不是思想狭隘的人,如若她平时就是这样的性子,他也会顺着她的意思,只要她自己觉得没问题就行。
但他妹妹的性子,像她名字一样清冷。似乎有一堵无形的城墙,将她与人分开。
找鸭子,玩儿男人。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