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连过了七天,原来的丙队十三人,现在只有雷雨和刘强,其他十一人先后都到乱葬岗野狼那儿集合去了。后来,扬巷长也没有再管他们俩,带其他队伍去了。
他们俩就没有人管,因为一个棍棒打不死,一个老油条,奸滑无比。他们那有矿奴的样子,好在他们也不捣乱,也不想着逃跑,管事的也就不管他们,反正在源晶石他们也如数上缴了,数目不够,就用打板子来凑。矿上管事的也找不出来理由来为难他们俩了。
但是,雷雨却越打越精神,真是活久见,让人匪夷所思。1895就是个妖孽般的怪胚,雷雨渐渐已经适应这里,在这里,他过得自由自在,神气活现,气宇轩昂!刘强游走在管事和各个巷长之间,手中有了源晶石,多余就换些金银,贿赂管事和巷长。与兵痞、打手厮混在一起,喝酒耍钱,如鱼得水。
这个工棚房间的人,除了刘强和雷雨,都是后边进来一批新人,补齐挖矿人员不足。矿服编号已经是25字打头了。
雷雨每次下矿,都会沿着矿脉继续挖掘下去,越挖越深,他有种感觉,他这样挖下去,就会找到他想要的宝贝,然后,他又挖到源晶石巢,充分满足了他和刘强俩人的需求。直到现在,刘强就没有挨过杀威棒。
就这样,雷雨和刘强顺利地捱过了进黑矿的第一周,俩人都有点乐不思蜀了,谁也不提逃出黑矿的事了。
雷雨来这里第八天,也是第二周的第一天,石矿主来矿上巡查,矿上的管事、各巷巷长、兵丁统领聚在五起,他们列队迎接石矿长一行,矿厂管事事先安排清扫各处,到处都比平时干净整洁,还披红挂彩,打着”热烈欢迎石矿主莅临指导“条幅。矿上顿时热闹起来。雷雨及其他矿奴们并不知道石矿主到来,因为他们白天都在矿洞里挖采源晶石,做任务。
下工的时候,上工的第八天,雷雨又领了杀威棒。
“1895:三十棍棒。”执法堂的六旬老者样的文书高声宣读着。
“1895,上来。”一个打手招呼1895来到板凳边,雷雨趴在板凳上。
两个劲装打手,举起棍棒,正要打棍棒,突然听见有人叫道:“等一下,让我来打这厮!”
这时从执法堂外走进一名华服少年,雷雨瞅着这少年应该是十五岁上下,长得也算是俊俏,身高约摸有一米七左右,比自己高一个头,这一身雍容华贵,一看就是世家子弟。从他的举手投足看来,应该是个修炼之人。
“少主,您来了。”执法堂的管事连忙迎上去,点头哈腰的,一副卑躬曲膝的谄媚模样。
雷雨隐约猜到是八大家族石家的人。管事说道:“少主,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在下去做,何必烦劳您的大驾。”
“听说,矿上出了一个妖孽,1895,就是他吧,我还不信,还有人天天讨打,有这样的残骨头。本少爷手痒,现在换我来打这厮!多少下?”那华服少年问道。脱掉华服,露出里边劲装衣服。
“三十棍棒,石少。”六旬文书连忙回答。
三十棍棒打下来,这少年比矿上打手要狠辣,下手也重多了。痛得雷雨几乎要咬碎钢牙,他轻运丹田之气到背脊之上,才缓解了一些疼痛。
那华服少年见1895没有求饶,心下狠,手上暗自加大了力道去打棍棒。老者文书数到三十下,见少年没有要停手的样子。文书连忙制止道:“石少,三十棍棒数目已足,请石少停手,矿厂规矩不可废。”
那少年听老者文书如此说,才罢手,丢了棍棒,活动自己的手腕,穿上华服走了出去,“还真扛揍,有几根硬骨头,我明天接着来打。”少年边走边说道。
雷雨从板凳上缓缓爬下来,双手叉腰,缓步走出执法堂,刚走出执法堂,迎面吹来一阵香风袭来,雷雨抬头张望,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位身着白色罗裙的少女,飘逸的长如星河直下,头上别着一个流水形状的饰,一张明艳动人的小脸,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身高一米四左右的样子,仙气十足,一时之间把雷雨看呆了。
白裙女子与雷雨擦肩而过之时,一股淡淡的花香扑面而来,雷雨心神一震,失神片刻,等到雷雨反应过来回头寻找之时,只见女孩儿走进了执法堂,没有了踪影。
那双明亮深邃的蓝色眼睛,就象烙印一样刻在雷雨眼睛里,久久地印在心里,一闭眼,就会出现女孩的皓齿明眸。让他忘了背脊上的切肤之痛。
寂静的树林里,少年又在练《不灭》中的功法,越来越凝实小萝莉的虚影远远地望着少年。
连续八天练下来,雷雨刚才伤痛的苦痛,好了许多,感觉那少年打得自己挺舒爽的,比矿上的打手打得更舒服,他反而更加神气起来,感觉自己气宇轩昂,高大起来。
第二周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地过下去,雷雨继续沿着矿脉向下挖掘着,越挖越深,感觉挖出宝贝强烈了一些,继续挖出矿巢,他开始每天少交二块源晶石,并继续每天少交二块源晶石,石少每天来打他三十板棍棒,雷雨继续在林子里练他的《不灭》;刘强拿着从雷雨那里要来的源晶石,除去上交六块之后,多余的继续换成金银,与矿上的头头脑脑胡吃海塞,花天酒地厮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