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周,也就是雷雨被卖到矿上29天至34天这段的时间里,雷雨白天一如既往地继续沿着矿脉向下挖掘着,越挖越深,感觉挖出宝贝又强烈了十分,继续挖出矿巢,继续少交五块源晶石,挨着“青城八骏”三百一十板棍棒,继续在林子里练他的《不灭》,晚上白又雪也会趁白爷爷没注意溜出来,两人坐在石块上天南海北地聊天;刘强拿着从雷雨要来的源晶石,除去上交六块之后,多余的继续换成金银,与矿上的头头脑脑胡吃海塞,花天酒地厮混。
第五周的最后一天,也是雷雨来矿上的第35天白天,石矿主巡视完他在比丘国境内所有家族产业,又回到烧箕山源晶矿厂,准备带石豪等“青城八骏”一起,明天回青城山门,白文书见着石矿主,找到石矿主,说道:“白某年事已大,在矿上也没有什么用,特地来向石矿主辞工,准备回乡养老,还望矿主批准。”石矿主看了一眼,前矿主的父亲白老先生,说道:“按辈分,我该称呼你一声叔叔,您也的确年纪大了,若不是念在与你儿是同门师兄弟,一时没有生活来源,当初我接手矿厂之时,我不会答应让你留下来。好,既然你自己提出来要辞工,我也不强留。你明天跟我们一同回到神蛋国吧。”白文书连忙拱手表示感谢。石矿主把矿厂管事叫来,把白文书辞工一事跟他说了,管事连忙安排一位三十岁的唐姓打手。那唐姓打手与唐杉是本家,唐杉按族内辈分来排,还是唐杉的叔辈。管事把唐文书引荐给石矿主,石矿主瞧了一眼唐文书,对着管事说道:“以后这种小事情你就自己做主,不必请示我。仓库里有多少源晶石,我这次一并带回去,跟买家交货。”说完与矿上管事一同前往矿厂源晶矿库房走去。
“青城八骏”得知明天就要回青城派山门,结束这次历练。就聚在一起,都在石少矿主院子里的石凳上坐着,除了白又雪之外,其余七人都到齐了。白又雪帮着白文书收拾行李,把要打包带走的打包,不能带走的就就地低价出售。这些杂事,虽是小事,却费时间和精力,白又雪也就无暇他顾,就没有与七位纨绔呆在一起。
“听说,白又雪的爷爷白文书辞工了,明天跟我们一起离开这个矿厂,接任的是唐文书,你们有谁知道这个唐文书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石豪问众人。
“唐文书我熟,跟我还是同宗,我是唐家嫡传本家,他是庶出唐家旁支,按辈分来论,我还得管他叫声叔。但我辈是修道之人,不能按凡人礼仪来论。他原来是矿上的一名打手,因为识些字,能算能写,我也没少在管事面前说他好话,矿厂管事就提拔了他,他才当上这个文书。”唐杉连忙回答。
“既然你跟新唐文书说得上话,你就告诉他,今天下午下工的时候,让他只管当他的文书,不要多管闲事。这话你必须给我带到,就说这话是本少主说的。”石豪交待唐杉说道。
“知道了,我一定原话一字不落地带给新文书,我这就去找他,给他交待清楚。”唐杉连忙出去,去找新任唐文书去了。
望着唐杉走出院门,战杰走到石豪身边捅了一下石豪,说道:“石少,你又准备干什么坏事?还得跟新文书打招呼?”
“到时候,你自然知晓,现在不要多说。”石豪说道严肃地说。
“你那点小心思,谁不知晓。不就是想弄死个人么?你石豪要弄死他跟踩死只蚂蚁那样轻松,干麻还要如此谨慎。”战杰不解地问道。
“还不是要名正言顺地弄死他,让别人无话可说。如果我明目张胆地去弄死他,草菅人命的坏名声传了出去,坏了石家的名声,让我家老头子知道,那还有我有好?”石豪说道。
“听说,近段时间的晚上,白姑娘经常跟那小子呆在一起,白姑娘也真是,怎么跟那小子混在一起?那小子也真是,真不想要自己的小命了。”战杰说道,“我们石少看中的姑娘,那小子也敢染指!”
其他四人一听,心下了然,知道那小子是谁了。心说:若不是白文书以矿上规矩为由,石豪早就弄死他了。如今,白文书辞工,这小子没有白文书护着,这小子焉有命在?今天必死无疑,跟石少抢女人,这小子今天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雷雨走进执法堂时,“青城七骏”早已等在那里,都在候着他。
“唐文书,1895今天要领多少板?”石豪见着雷雨进了执法堂,就向新来的三十岁青年问道。
“回石少主的话,1895:今天还是三百一十棍棒。”唐文书答道,雷雨一看唐文书,贼眉鼠眼,两腮无肉,定是个心狠刻薄之徒。蓝文书不在,换上这个狠辣的唐文书,自己今天不妙,在劫难逃。连忙暗含一口罡气,护住全身各处要紧之处,准备迎接暴风骤雨般的棍棒。
“好,正好,兄弟们,今天我们跟前几天一样,还是一人打五十板,白师妹不在,唐杉你力道小,你就打他十板,大家今天出出力,明天我们就回去了,就没有这样痛快打人的机会了,大家受受累,都狠狠地给我打,还是那句话今天一定要打死这厮!打死了,我请客!”石豪指着趴在板凳上的雷雨说道。
“好!我们一定努力,争取这次打死他!给石少出气。”那个战少提议道,众人齐声附和。
石豪今天没有穿外衣,一身青城修者劲装装束,他照例活动了手腕,也活动了脚踝,骨节格格作响!举起水火无情水火棍棒,咬牙狠狠地砸下,“一、二、三、。。。。。。四十八、四十九、五十。”众人拍着手数着板,齐声大声叫道。石豪一口气打完五十板,棍棒没有落在背脊上,而是尽量往头上、脖颈、手上、脚上落下。石豪这才停下来,把棍棒丢到一旁,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然后大口喘着气,擦拭头上汗水,坐在一旁。
雷雨憋着一口气,不敢松懈。尽管痛不欲生,但也没有哼一声,棍棒好象不是打在自己身体上,他死了一般地沉寂着,一动不动地。
“战少,看你的了。”其他五人看着那位中战杰的少年,只见战杰捡起地上的棍棒。
那战杰也没有犹豫,脱去外套,举起棍棒也狠狠地朝雷雨头颅、脖颈、四肢处打了五十板。
就这样一个又一个,很快就打了三百板。这时雷雨已经骨断筋折,手脚也被打断,没有一要丁点儿动静。
“大家看我的。”唐杉走向前来,捡起地上的无情棍,高高举起,狠狠朝雷雨头颅上狠狠打了十板。打完十板,见雷雨没有动静,唐杉伸手去探1895的鼻息,过了半响,他又摸了摸1895的脉门,又过了半响,唐杉说道:“唐少,这厮怕是死了,没有气息,也没有脉博跳动,我听了听,连心跳都没有了。死翘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