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与皮司马在军帐之中密议了二个时辰,眼见秦汉高、林占山二十万大军围困,皮司马只有十几万人马,处于弱势。雷雨对秦汉高和林占山的真实实力不是很了解不敢轻举枉动。
翌日,秦汉高和林占山擂鼓攻关,二十万军兵一字列开大江左岸,十五万6军,五万水军水、6并进,浩浩荡荡阵兵天门关前。皮司马率领十余万军马守在关前。雷雨率领除魔五十名队员点兵一万比丘国军兵,出关迎战。
雷雨来到关前,一万兵马一字排开,雷雨驱马挡在关前,指着秦汉高言道:“秦贼,好好的水车国战将不做,偏要造反,使得生灵涂炭,招致千古骂名,快来出马受死。”秦汉高道:“何人出马,劈死此子!”
“吾主,小将来也!”从秦军中飞出一名十七岁小将,手持金攥提芦枪,立于虚空之中。
“雷队,我去去会会这员小将。”秦浩御剑飞行,身立于这名小将身前,“呸!你这娃娃,先通名报姓,小爷剑下不死无名之鬼!”原来秦浩在阴山月亮湖山庄之中,由于魔晶数量充盈,他已经由凝丹圆满已经冲关进入了化形境初期,已经初步掌握御剑飞行之能。
“小爷是少晋马通是也,呸,你快报上名来,省得爷打死了你,还不知打死那方鬼怪!”那名小将对着秦浩说道。
“我是你爷爷秦浩是也!”秦浩说完,举剑就向马通刺去。马通举枪格挡来剑,然后枪走直线直刺秦浩。秦浩飞身向上高高冲起,然后回转身形,举剑对着马通直下,马通跃向一旁,一枪长虹贯日,向秦浩身前刺出。二人在虚空之中,斗得难分难解。
林占山见状,耐不住性子,向空中出一只火龙标直向秦浩天灵盖穿去。雷雨见状暗叫:“不好林占山偷袭,要暗箭伤人命,心念一动,箭簇飞出,擦着火龙标撞在一起,迸出火花。火龙标与箭簇在空中相互冲撞数十回,只见空中擦出一条火线。秦浩见自己身边有火龙标和箭簇在相互对撞,知道有人暗算自己,二话不说,百忙之中,拿出钢骨铁扇,二十只钢钉从扇中飞弹而出,在马通身上射出十多个窟窿。马通受痛不支,丢到地面上。秦浩正要冲下去取下马通的级,被横飞过来的林占山手下使斩将大刀的马交挡住,救回本队。“来将通名!”秦浩火起,叫道。
“你爷爷马交是也!”马交话未说完,就举起斩将大刀直朝秦浩劈头斩下。
秦浩使用玄月剑挡住了马交的大刀,手臂有点吃痛。原来马交身强体健,刀重力沉,秦浩只能使巧劲才能与之对战,慢慢地就有点吃亏,落了下风。胡锡山见小将秦浩在力气上吃亏,他飞出战阵,挡在秦浩身前,说道:“秦兄弟,先下去歇息,我来会会这厮。”举起开山斧与马交的斩将刀碰撞在一起。“叮叮当当”刀斧碰撞的声音,尖锐刺耳,两位壮士斗在一起。
两军阵前金鼓齐鸣,喊杀声震天。秦汉高和林占山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一团熊熊火焰。默默点了点头,齐齐作法,天空之中,风卷残云,一团团黑云直逼天门山关前,风起云涌,一阵飓风从天际吹来,卷起千丈高浪,一浪接一浪涌向开门关前,将两岸房屋吞没。风浪击打比丘国守城将士。飓风裹胁千层巨浪打在关前城墙之上,风在浪急,江水灌入城内,城内房舍泡在水中,城内将士和百姓死伤不计其数,天门关汲汲可危。
雷雨见秦汉高、林占山为一已之私置万千生灵性命不顾,也就顾不往日情面,飞身来到虚空之中,举起冰魄剑一记天枢式向秦汉高、林占山劈去,只见一道寒光胁万千气势直冲二人之间,一条万丈的天堑从虚空中劈下,强大的冲击气浪将二人击飞,二人象断线风筝飞了出去,不知生死。由于二人作法被打断,风浪失去加持,就风平浪静下来。除魔队员见敌酋落败,就一捅而上,向敌阵中冲去,一万多比丘将士奋勇争先,向敌阵冲去。
马交见自己的两位国主落败,也无心恋战,虚晃一刀,逼开胡锡山,退出战圈,向后奔逃。胡锡山见状,举开山斧杀入敌阵之中,经过除魔队员一阵阵冲杀,秦、林二军溃不成军,死伤大半,退回水车国宛陵,闭门不出。雷雨率领得胜之军,回到天门关城内,皮司马出城相迎,设宴款待除魔队员。入夜,雷雨来到天门关前,眼下水车国和少晋国联军退回宛陵,暂时解了比丘国灭国之危。雷雨想着白又雪带领云山弟子在驱魔关附近监视战英的动向,就把除魔队暂交刘洋率领,自己飞身来到驱魔关附近,来见白又雪。夫妻二人在军帐之中,再次相逢,白又雪喜极而泣。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良久之后,雷雨问起战统领这边的动向。见战统领没有任何动静。雷雨把开门关大战旗开得胜,暂时缓解了危机。夫妻二人才稍微缓解沉重的心情。雷雨说道:“我见天门关危机暂解,因为担心你的安危,把军务先交给刘师兄处理,匆匆来到你这里,见你安然,我才放心。”
“我也对你放心不下,你长年军武营中,我与霜儿均不在你身边照顾你,你能否照顾好自己?让我们放不下心来。如今见你安然,也悬着的心才有了着落。真希望你陪在我们身边,那怕你什么都不做,让我们日日能见到你,我们也就知足了。但也深知,你不是一个能够坐得下来的人,如果让你无所事事,你会把自己憋出毛病来,你呀,真让我们左右为难!白又雪怨怼道。这里夫妻军帐夜话按下不表。
战统领军帐之中也是灯火通明。战英、石俊雄、战家三叔公聚在战统领中军帐中。“报!天门关战事已毕,秦汉高的水车国和林占山的少晋国两国联军大败天门山关前,死伤过半,已退守宛陵,闭门不出。”斥侯通报完军情之后,战英和石俊雄两人将手中酒杯摔碎,战英骂道:“早就知秦汉高这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二十万联军竟被十多万残兵打败。”
“唉,我等老了吗,竟被雷小子逼到如今这副田地。可怜,我儿石豪英年早逝,否则还能让这厮猖狂至此。”石俊雄叹道。
“石家主,不必过于气馁,我看雷小子,此时,气运正盛,暂且先行忍让,只待时机同举将他置之死地,让他永不生!”看上去二十几岁的战家三叔公道。
“三叔公,再等下去,我等就老了。此次是多好的良机,结果让人打得溃不成军,怎能让人甘心。”石俊雄叹道。
“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趁比丘国军士都在天门关前比丘国国都空虚,我们何不挥军直取比丘国都,将那紫九宵逼出比丘国,战兄取而代之,石某愿助战兄一臂之力,成就霸业。为我们八大世家争口气。让那雷小子不将我等放在眼中,让他也无路可走。”石俊雄说道。
“石家主,我战家事,无需你多嘴,你在这里窜挑战家主挑事,你居心何在?家主,千万不要听信石家主之言。”石家三叔公连忙劝阻。
“三叔公休要多言,我自有主张,三叔公,你一辈子战战兢兢有何作为?难怪你活了一大把年纪,还没有当过家主,就是因为你太谨慎了,该冒险的时候,你不敢担风险,错失了良机,你这样狐疑,难成大事。”战英这次没有听从三叔公的,因为他也想当个诸候王坐坐,看见不如自己的秦汉高和林占山人家都在王座上坐着,为什么自己不能。想到此,他把身边宝剑抽出,斩断案几一角,言道:“三叔公,再要出言,如同此案!”战英想着坐着也是等紫九宵腾出手来收拾自己,不如奋力一搏,万一成了呢?
“来人,三更造饭,四更整鞍备马,五更向天鼎城进!”战英终于下了决心要放手一搏,决定天亮之前攻下比丘国王庭天鼎城。于是军营之中,灯火通明,人影幢幢,喧闹起来。
战家三叔公连忙跑出战英军营,边走边说道:“战英小儿,不要惹来灭门之罪,我先逃出比丘国,暂避战乱。三叔公来到战家,将植物人战杰藏于戒中,匆匆离开了战家。
雷雨白又雪正在军帐之中互诉衷肠,诉说平素相思之情,两人相依在一起,夫妻俩心心相印,相看两不厌。这时,帐外有斥候恶报:“战统领军帐之中,灯火通明,人马有异动迹象。”
雷雨听后,对白又雪说道:“战英今天晚上可能出兵,兵锋直指比丘国都天鼎城。”
“小雨,你一定要守护天鼎城,保护她的父皇,不要让紫重霜失望。”白又雪说道。
“又雪,军情紧急,快把云山弟子召集起来,我们即刻赶往驱魔关。雪儿,霜儿有没有给你王府的信物凭证之类的东西给你?”
雷雨一提醒,白又雪想起紫重霜临行之前给过自己一枚金印,上面刻有紫重霜翁主之印。凭此可以她是紫九宵之女。白又雪将金印给了雷雨,雷雨收好之后,先行飞到驱魔关,白又雪随后带云山弟子一同前往驱魔关与雷雨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