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阳宗门设在西楚国的大巴山的摩天岭上,而西楚国现在为天帝国西楚诸候国境内,因此紫阳宗为天皇国的一块飞地,成为天帝国中的一个眼中钉肉中刺,而紫阳宗处于天帝国四处包围之中,岌岌可危。紫阳门向云山门出求救。
天皇国都国府天京。大殿之内,女帝芸香背北面南,高高在上,左、右两边各设一座,左边是东太上长老白又雪,右边是西太上长老紫重霜,下边是文武大臣位列两班。
“宣除魔王将军雷雨雷将军上殿!”内侍尖细嗓声在大殿之内回响。
“臣,雷雨拜见吾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雷雨跪拜在殿上。
“雷将军免礼。快快平身请起。”芸香说道。
雷雨起身,手持玉笏,站在殿下。
“雷将军,今有紫阳门袁门主向天朝来求救玉简,雷将军意下如何?救不不救?如何一个救法,请拿出一个章程出来,让陛下玉准。”太上长老白又雪垂询说道。
“回禀太上长老,紫阳门乃是我天朝柱国支撑,岂有坐视不救之理!臣虽不才,愿领除魔队全体同仁并带家中四位小儿一同前往西楚国,西出征讨天帝叛国之徒。”雷雨说道。
“好,现封你为西征大元帅,率天皇国二十万大军讨伐天帝叛国,令雷立春为前部正印先锋官率原除魔队,现改为卫道队,随同你一同前往讨逆,令雷立夏、雷立秋、雷立冬一同随军参战。”东太上长老说道。
“得令!”雷雨起身接过帅印和帅剑。
“得令!”雷立春接过先锋印信。
“得令!得令!得令!”雷立夏、雷立秋、雷立冬纷纷出列拱手道。
雷雨沙场点兵二十万,令雷立春前面先锋率率守道队五十一名修士队和一万名军队作为先锋营前面开道。
雷立夏率军一万为左翼队,雷立夏率军一万为右翼军,雷立冬率军一万为后军。雷雨亲率十六万中军大军浩浩荡荡向西而进。
易满得知雷雨率二十万大军来犯境,自己亲自挂帅统领二十万大军从神蛋国出迎战雷雨大军。
雷立春率一万精兵来到云梦泽,只见水网密布,河湖纵横。雷立春命军士伐林木做筏,让军士渡水而行。
雷立春率卫道队逆水行筏,前面一条高约十丈宝船拦住雷立春行军木筏。战船之上一位姑娘年芳二八,金盎金甲,飒爽英姿,身高八尺,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只听一声娇喝:“何处蛮人报上名来?敢闯云梦水泽?犯我西楚之境?”
雷立春一见,遇见西楚水军。雷立春道:“吾乃天朝西征元帅前部正印先锋官雷立春是也!汝是何人,敢拦本将军率部前行?”
“哈哈~~,原来是小女娃部下草寇,吾乃是西楚国王熊国旺之女,熊然是也。”那个女将通报自己的姓名。
“啊,久仰!久仰!熊然翁主。”雷立春一抱拳说道。
“呸!南蛮小子,本翁主何须让你久仰。”说完,手中令旗一挥,三百里云梦泽翻起惊涛骇浪,将大多数木筏打翻,无所兵士落入水中,一片哀嚎之声,雷立春一看,踏浪而行,将巨浪之中的木筏稳住,将落入水中的将士一一拉起来,之后,手指熊然喝道:“大胆妖女,我念我父与你父熊国旺相识,与你好言相劝,不想你却无端起狠来,要我将士的性命。我雷立春也非良善好歁之人,看我如何将你小船掀翻。”
说完雷立春从水面上飞起蹿上巨船舱板之上,双脚一使力,巨船左右摇晃起来,如突遭十级风浪,在风雨中凌乱。巨船之中,水兵站立不稳,纷纷掉入水中,熊然一看,这小子有些手段,有些蛮力,竟将如此之大的巨船如此飘摇。放下令旗,挥剑砍来,雷立春挥剑迎上,二人在战船之上你来我往打了起来。
熊然乃越女剑法传人,此剑法是从一位叫青青的姑娘从白猿身上领悟的一套剑法,其剑法如一条极长的长蛇,飞快地流来,迅捷无比。但雷立春也深得弑天剑法真传,一把巨阙剑舞动如风,密不透风,针插不入水泼不进,而且刚猛异常,熊然越女剑虽然快捷,但无缝可入,突破不了雷立春的防御,二人身似蛟龙,快如闪电,瞬息之间,已过百招。立春在剑术之上从未有过敌手,现在棋缝对手,将遇良才。熊然见剑招不能取胜,手中剑贯入源气,剑气四溢,周围船杆船楫船板缆绳寸断,碎屑飞舞。立春见状,挥出剑幕,封住剑气,只见两个人影你来我往,时上时下,突然立春没入水中,不见踪影,熊然挥动令旗,水中浪分两边,一条深入湖底水中6路,骇然出现在眼前,一个身影瞬时没于浪中,在水中快步如飞,悬即来到熊然身边,飞起一脚,将熊然路踢于湖中,两人时而沉入水中,时而立于水面之上,飞舞手中利剑挥向对方砍去,时沉时浮,湖中水浪,如钱江潮涌,似镇江水漫,风高浪急,樯橹灰飞烟灭。
二个时辰之后,熊然力竭,丢盎卸甲,秀湿漉漉,飒爽之气全无,多了一些女儿柔美之姿,让立春看得呆了。
高参黄山叫道:“少将军,她已力尽,当生擒之。”
雷立春挥手,李萍上前,将熊然捆上,押于军中。雷立春听从军中高参黄山建议,先锋队在云梦泽伐木架桥,将近一个月雷雨率大军来到云梦泽,二十万大军渡过云梦大泽,兵临彭城之下。雷雨在彭城之下,安营扎寨,黄山前来中军大帐参见雷雨,这位天皇新晋征西大将军。
二人落坐,闲话家常之后。
“雷神,属下黄山,愿亲赴彭城入见西楚王熊国旺,以三寸不烂之舌,劝熊国旺归降,以息刀兵,从而与紫阳门连结为一体,紫阳飞地之危,可解也。”黄山说道。
“先生教我,如何说服熊国旺归顺。”雷雨问道。
“希望雷神允许,你与熊国旺结为秦晋,两国不就和好如初,罢战休兵了吗?”黄山说道。
“先生,何意?请明示。”雷雨茫然,问道。
“前些时日,我观察大公子与那熊然二人对战,虽然互不相让,但也没有互相相害之心,反而有极力维护对方之心,我想少年心性,惺惺相惜,两军敌对,生死仇敌,又不能言明,一怕失军心,二怕有违军令,我探知熊国旺膝下无儿,只此一女,视若珍宝,二八佳年,但无相当门第人家子弟,所以至今未有婚配。大公子立春年岁不小,也到了婚配之年,云山掌门也无合适人选,大公子至今也无着落。我看你们俩家,门户相当,年纪相配,二人也有情有意,化仇敌为姻亲,何乐而不为呢?”黄山侃侃而谈。
“只怕你我说得热闹,人家二人并无此意,我等不是瞎操此心。”雷雨说道。
“雷神,这有何难?我去探探二人的口风,若真是郎有情妾有意,嘻嘻???我就不算是乱点鸳鸯了。”黄山笑道,露出两颗大黄牙来,让雷雨暗中不爽。
“行吧,那就辛苦先生了。”雷雨拱手道。
“雷神,你就等着瞧好了。”说完,黄山走出了中军大帐。
黄山来到军帐之中临时牢帐之中,有四个守卫守在军帐之前,见黄山背手而来,其中一个军士长说道:“黄高参,你巡营来了?”
“嗯,我来看看女犯,现在情况如何?”黄山笑道,把手一挥,说道:“我审讯女犯,不准偷听,不准外人进来。”
说完,黄山走进囚营。整个营帐,只看押一名女囚,披头散,五花大绑,脸有泥水,十分狼狈,见有人进帐,冷眼相对。
黄山见状,忙解开绳索,说道:“翁主勿怪,立春大公子年轻气盛,不知怜香惜玉,将如此花容月貌的二八佳人,捆绑于此,真是辣手摧花,合当他打一辈子光棍。”
熊然见眼前干瘦老头,一双小眼,小山羊胡子,小鼻子小脸小脑袋,两眼放着贼光,一看就是一个奸滑之徒,鼠两端之辈,堂堂翁主,学艺不精,让人生擒活捉,并无苟且求生之想,
只求痛快一死,已全名节。
“谁打光棍与我何干,在此说这些,有意思吗?你这个小老头,别废话,给本姑娘来一个痛快的,一刀把本姑娘的项上人头砍下来。呸!你这个老鼠怪。”熊然说道。
“唉,姑娘,花样年华,多好的年纪,死了多可惜。可怜呀,国旺老弟,白人送黑人呀!人生第一不幸呀!”说完黄山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继续说道,“上次在女皇登基大典之上,我端起酒杯与你爹熊国旺对饮之时,记得你爹跟我说过:黄山老兄呀,你老见多识广,交友广泛,看上有合适的小伙,就给我留意,我愿意招他入赘,做一个郡马。我女儿,漂亮,能文能武,二八年纪,我西楚国主,膝下无儿,只此一女,视如掌门明珠,只可惜,找不到如意郎君,拜托了黄山老兄。熊国主此言此语,让人唏嘘不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