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天少,我早就不知死在哪个角落,骨头都烂了!”
“可我现在身家百亿,娶了老婆、生了孩子,家庭美满,事业有成……但我不会忘记,这一切都是天少给的!”
“所以,我朱广坤早已立誓,不论刀山火海,地狱天堂,唯天少马是瞻,生死不论!”
难怪!
难怪朱广坤如此重视这个叫“天少”的人!
难怪他如此傲然又霸气!
原来朱广坤三天前就开始手忙脚乱地准备,举办了盛大的接风宴,就是为了他!
原来这个普普通通,甚至还有些稚气的年轻人,是天极集团的董事长!
天啊,宁天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杭城只怕要起大风了。
半刻后,天极集团最顶层的办公室,宁天站在落地窗之前,眺望远处的天际线。
璀璨的阳光在高楼间闪烁跳跃,晃人眼球。
“天少,这么多年了,您终于下山了!”
朱广坤语气欣喜。
朱广坤活了五十多年,不惧他人,也没有佩服过谁,但三年前有了例外——他就是宁天。
说起来,三年前,宁天也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但就是这个少年拯救了他。
那时的朱广坤被仇家围追堵截,穷困潦倒,是宁天帮助了他,还给了他一笔资金,指导他创办了天极集团。
三年过后,一败涂地的朱广坤已经是杭城百亿集团的掌门人。
不得不说,宁天是朱广坤的再生父母。
因此,朱广坤对宁天十分感激。
“天少,您这次下山,还会回去吗?”
“你不必对我用敬词。”
宁天摇了摇头,“这次出山,我不会回去了。”
他下山来,就是为了找陈长禄和陈家报仇。
宁天扫视了一圈宽阔的房间,淡淡夸赞,“三年时间,你能把天极集团做到这个地步,很不错了。”
朱广坤还没来得及说几句谦虚的话,就感觉到背脊一紧,这是他在道上多年摸爬滚打形成的直觉,有杀气!
朱广坤抬头,就看见宁天漆黑的眼睛里,浮现出一丝杀意。
“不过三年前我就告诉过你,我要做的事,就是报仇。”
“对方不简单,即便你现在是杭城富,在他面前也远远不够看。”
朱广坤听到这里,微微倒吸一口凉气。
杭城在华国本就地位不低,能做到这一城富已是胜过亿万人,没想到宁天的仇人会比这更煊赫。
宁天语气不变,“你若是跟着我,那就要做好粉身碎骨的准备,你若是不愿跟着我,我也不拦你。”
说罢,淡淡地看向他。
这是给时间让他选择,宁天要走的路,必定是充满荆棘的,朱广坤与他无冤无仇,要是他不愿遭受磨难,宁天放他走,也不是不行。
朱广坤只犹豫了片刻,当即坚定道,“三年前,是天少给了我新生!”
“若不是天少,我早就不知死在哪个角落,骨头都烂了!”
“可我现在身家百亿,娶了老婆、生了孩子,家庭美满,事业有成……但我不会忘记,这一切都是天少给的!”
“所以,我朱广坤早已立誓,不论刀山火海,地狱天堂,唯天少马是瞻,生死不论!”
难怪!
难怪朱广坤如此重视这个叫“天少”的人!
难怪他如此傲然又霸气!
原来朱广坤三天前就开始手忙脚乱地准备,举办了盛大的接风宴,就是为了他!
原来这个普普通通,甚至还有些稚气的年轻人,是天极集团的董事长!
天啊,宁天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杭城只怕要起大风了。
半刻后,天极集团最顶层的办公室,宁天站在落地窗之前,眺望远处的天际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