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照片里的叶芝婳穿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到任何裸露部位。
也是,以祁慕白的独占欲怎么可能让别人窥探她的身体?
但,季燃也无法预估,祁慕白对叶芝婳的感情究竟病态到了一种什么地步。
是得不到就拖着她一起下地狱呢,还是……
把她毁掉?
无论是哪一种,季燃都不敢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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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芝婳觉得自己睡了很久,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力,睁开眼,现身处一间别墅陌生房间。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夜晚温凉的月光透过飘窗缝隙打在她身上,不自觉眯起了眼。
脚下踩着柔软的地毯,卧室内摆着一张大床,和复古奢华的水晶吊灯。
她手脚都被手铐和脚铐单独固定,身体被拴在了固定位置,手脚能自由活动,但是整个人只能在这一小片区域移动。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上了少年的衬衫,衣角纹着刺绣,冷杉的香气淡淡的,很好闻。
叶芝婳大脑一片空白,她不是在和季燃等公交吗?季燃呢?!
“季燃?季燃?!”她叫了几声,可无人应答。
“姐姐饿坏了吧,来,吃饭了~”
门被打开,走进来的少年温文尔雅,穿着和她同款的衬衫,西裤熨帖得笔挺。
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全都是叶芝婳爱吃的。
“我问你季燃呢?!”
她焦急地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锁链出刺耳的碰撞声。
祁慕白笑意凝固,蹲下身,温柔地掰开她的手,用勺子舀了一勺饭菜递到她嘴边:“芝芝乖,张嘴。”
“砰”的一声。
瓷碗连同托盘一起摔飞出去。
但少年还是好脾气地笑。
扣住她后脑勺,俊脸凑到她鼻尖。
垂下眼睫,舔了舔她干裂的唇纹:“是饭菜不合胃口吗?宝贝想吃什么,我来做。”
叶芝婳嫌恶推开他,迅拾起一块陶瓷碎片,抵在脖颈处:“你敢动季燃一丝一毫,我就死在你面前。”
说着,瓷片刺入雪白如凝脂玉的肌肤,一滴殷红血珠冒了出来。
祁慕白瞳孔一震,温和优雅的脸终于崩裂,浮现出一抹名为慌乱的情绪。
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瓷片,扔出窗外:“那个野男人有什么好的?!让姐姐不惜伤害自己身体也要保全他?!”
可看着叶芝婳决绝的眼神,他又躬身埋在少女雪白的颈窝处,温柔舔弄着她流血的伤口,边吸边允。
像在吸着什么解渴的饮料一般。
叶芝婳感觉浑身血液都要被吸干了。
这惊人的肺活量……令她害怕。
“姐姐对不起,不要再伤害自己了好不好?芝芝不开心可以打我,捅我,我保证不会碰那个野男人……”他喃喃着。
吹拂的轻柔吐息。
和薄唇上略显粗糙的纹路摩擦过柔腻的肌肤。
令她一阵阵颤栗,双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