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桥架时候,车窗摇下,叶芝婳眼睁睁地看着那块金牌被抛进了汹涌的江面,连个回响都听不见。
“你干什么?!!”
叶芝婳近乎崩溃,嘶哑着声音低吼,“你为什么连最基本的信任我都做不到?我一没和你结婚,二没和你订婚,我们只是平等自由恋爱不是吗?我难道以后出去玩的自由都要被你剥夺吗?!”
祁慕白只是淡淡地听她宣泄着,平静到可怕:“说完了吗。”
“我给了你多少次机会?”
他握了握方向盘,似在竭力隐忍着情绪,“是你自己错过了。”
“我跟你说了你会让我去看赛车?!”
“我可以陪你来。”
叶芝婳气血上涌,偏偏又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我就想自己来,我做什么你都要掺和,约会也就算了,我还不能有点私人空间了吗?”
“你知道外面那些脏男人有多少吗?”
祁慕白幽幽反问,将她冒出来的小心思全都掐灭,“他们对着女生的丝袜高跟鞋都能情,和一群随地大小便的贱畜没什么分别,我是怕你被人骗。”
叶芝婳差点咬碎了后槽牙,她简直跟他说不通:“你硬要这样,那我们就分手吧。”
分手吧。
分、手、吧。
……
空气如凝滞了般,祁慕白抬眼,眸光冷到结冰:“你再说一遍?”
“我是喜欢你,虽不记得失忆前我们之间生了什么,也愿意相信你,觉得你只是在原生家庭的阴影下不懂爱,会一点点变好,但……你现在这样又算什么?”
叶芝婳喉咙涩,斟酌着措辞,生怕激怒他。
“你觉得我之前,给你在外面租房子,给你开工作室,救你都是装出来的表象是么?”
呲的一声,轮胎疾滑过地面,抵达祁氏公司楼下。
祁慕白眸光泣血般,怔怔地盯着她,湿漉漉的眼睛仿佛路边被遗弃的小狗狗。
叶芝婳默,近乎残忍地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他竟然笑,笑声阴凉诡谲,爽朗又凄楚。
舔了舔唇,伸手下流地捏了把她的胸:“宝贝,你这副身子,已经被我调教得阈值很高了,离了我,你觉得还有谁能满足的了你?”
啪!
一记火辣辣的耳光将他白皙的脸瞬间扇出一个五指印。
叶芝婳疯狂撕扯着安全带,却被他欺身上来,绷起青筋的手臂一把捞起她,打开车门,当着一群路人和一楼大厅迎宾小姐的面,将她抗在了肩上,迈开长腿,走进了总裁专用电梯。
“你是不是觉得动不动提分手很好玩?让我们换个地方玩。”
电梯内,他掐着她的后臀,叶芝婳埋在他宽阔硬朗的肩头,腰被扣得死紧,所有的呜咽都咬在他手背上。
她一口狠狠咬在他手掌的虎口处,他只是顿了一下。
直到电梯“叮”地停在了26层,财务员工区,祁慕白才把他放下来,转为十指相扣的姿势。
“小祁总,您怎么来了?”
财务主管正好在茶水间泡咖啡,见玻璃门自动打开,走出来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诚惶诚恐起来:“是上个月财务报表出了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