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谁让你们进来的,出去。”中年男人一脸嚣张道,可看到叶媚儿时,眸光不由淫邪一片。
“刚才可是你在偷窥?”夏侯瑾的语气有着笃定。
那中年男人一双猥琐淫欲的眼睛光顾着看叶媚儿了,对夏侯瑾的问话毫不心虚,猖狂道:“是又怎样,她这样的美人儿大爷看看是她的福气,大爷不止看,还要睡她呢!你识时务点儿将她让给我,而你立马滚出我的屋子。”
夏侯瑾眼中的杀气溢满眼底,一个闪身上前掐住了他的脖子,那身法快的让人只觉得眼前一花。
“找死。”
“你谁啊?快放开方爷,他可是县令的亲弟弟。”那女掌柜一见,赶紧报上他的身份。
这县令的胞弟要是死在这里,她这客栈就别想开了。
“怪不得敢开这种龌龊的客栈,原来后台是县令。”夏侯瑾语气不屑道。
“既然知道还不放人。”女掌柜叫嚣道。
“放人?”夏侯瑾冷笑了一下,手上一个用力,一声碎骨的声音传进屋内三个人的耳朵,接着那县令的胞弟便死不瞑目的被扔在地上。
那女掌柜一见,大惊失色:“你……你敢杀人?”
“你去县令那报个信儿,让他自行辞官回老家,若是他不听,就等着满门抄斩吧!”夏侯瑾一身冷意道。
那女掌柜闻言,心生惧意,眼前狐面男子是何来头?
“敢问你是何人?”
“我是何人你还不配知道,你只听命行事便可。”夏侯瑾冷冷的说完,便转身出了房间。
那女掌柜看着地上的尸体想了一下,接着便跑下楼,然后让小二去县衙报信。
叶媚儿跟着夏侯瑾回了他的客房:“师父,你怎么知道那偷窥者在那个房间的?”
“这有何难,他能那么快离开那间屋子,肯定会在另一间屋里躲避,为师只要算出他可能进的房间便可。”夏侯瑾说着话,坐在桌前倒了一杯茶。
“师父你可真厉害。师父,你一个门主能左右一个县令的去留吗?他可是朝廷命官,你只是江湖门派,你哪来的权利处置他啊?”
“这个你无需知道,为师也无可奉告。”夏侯瑾翘着二郎腿喝着茶,无视她的疑惑。
叶媚儿闻言,撇了一下嘴角,看来这个年轻的师父身份不一般啊?
“你回去继续洗吧!现在没事儿了。”夏侯瑾出声赶人。
“哦!”叶媚儿应了一声,便回了自己客房。
看着墙上的那个窟窿,她还是有点儿心有余悸,于是,她找了一块布巾将那窟窿堵住。
回身试了一下水温,还温热着,叶媚儿脱了衣服又继续洗着。
待洗完,换上干净衣衫便上了床。
正当她想东想西时,忽听楼梯口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好像来人很多的样子,这让她心头一惊,不会是那个县令找麻烦来了吧?
正想着,那脚步声来到了走廊,
叶媚儿赶紧穿好衣服下了床,她刚要来到门口,房门被人大力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