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何时回来的?”夏侯瑾语气缓慢道。
“你被抓的那天,为兄要是早回来一步你也不用伤成这样。
师弟,你不是说暂时不急行事吗?怎么就突然冒险闯毅王府了?”
要不是他说不急,他干嘛去看自己的一个朋友,让他错失救人的机会。
夏侯瑾闻言,眼神暗了一下,他怎能说这一切是为了一个女人。
这一想到她,眼眸看向楚清:“楚清,阿媚呢?”那眼底有着一丝期待。
楚清闻言,立马气不愤道:“主子,你就别提她了,她就是个无情无义之辈,在听到你被抓后,她竟然立马收拾行李走人了。”
夏侯瑾一听,刚刚有光的眼神暗了下去:“她离开时有说什么吗?”
“她说你们的关系连个朋友都算不上,你如何都和她无关,说完这句话她就走了。”楚清如实道。
“无关?”夏侯瑾低语一句,垂下了眼睑将他所有的情绪都遮蔽在眼底。
熟知他的迟剑一见他如此,便知他此时在生气:“师弟,你那个徒弟太不地道了,当年她背叛师门逃走,现在又舍你而去,你还是与她一别两宽的好。”
“嗯!我听师兄的。”夏侯瑾看向一心为他好的师兄,浅笑了一下,细看之下,他的笑太过牵强。
“师弟,你这伤需要养三个月才行,你的小腿筋脉伤的很严重,我要用巫山断续膏给你医治。”
“有劳师兄了,幸亏有你,不然,小弟就必死无疑了。”夏侯瑾神情感激道。
“我们兄弟无需客气,我去给你熬药,你好生休息。”说着,迟剑便出了密室。
“楚清,你让霍逸去小耳街,那边有一棵百年大树,我拿的东西就放在上面一个树洞的缝隙里,你让他想办法拿回来。”夏侯瑾吩咐道。
“是,属下这就去。”
夏侯瑾待她一走,眸中染上冷意:“叶媚儿,你还真是个无情的女人,我屡次救你于水火,难道你就不领我半点情吗?”
半月后。
叶媚儿站在京城的十字街头,这紫云城不知道有多大,让她一时不知道奔哪个方向找她的孩子。
想了片刻,她往西而行,因为她觉得西城富贵人多,那阿瑾即是官员,想来也会在这一片区域,兴许她的两个孩子就在附近。
眼下她先要找个栖身的地方,找孩子要慢慢来。
在几经打听下,她找了一个大杂院,离着富人区隔了三条街,没办法,富人区那片根本没有对外租赁的房屋,这让她只能来到贫民区找房子。
这个大杂院里住了三户人家,她本想租个独门独院,可打听了半天没有一家是独院的,无奈之下,她只能先在大杂院里住着。
房东将她领进屋简单的说明了一下便走了。叶媚儿看着有些脏乱的两间房屋,便着手收拾了起来。
待打扫干净,便锁上门户出了家门,她要买一些生活用品。
一路来到街市她先买了三床被褥,她给两个孩子也预备了,买好后她让掌柜在傍晚前将东西送到她的住址,到了那时她也回家了。
接下来她又买了米粮和柴还有其他必须品,她都让他们送到自己家里。
当她觉得买的差不多了,便往家走,当她路过一家酒楼时,忽见迎面走来一英俊男子。
叶媚儿只是微顿了一下眸光,接着便从那男子身边走了过去,因为这人她认识,正是那个大理寺少卿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