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的夏侯瑾冷目看了她一眼,然后看向于畊:“你在哪儿当差?”语气微冷。
“末将在东营区做校尉。”于畊如实道。
“身为军营校尉理应知道军队是以军纪严明,军容风纪这几个字要求每个士兵的,可你刚刚在做什么?
你一个校尉竟敢在街上与女子搂搂抱抱,你这可是犯了有损军容形象的罪行。”夏侯瑾冷声道。
一旁的叶媚儿闻言,不由抬起头看向车厢里的冷面大人:“大人,这不能怪……。”可话还没说完,便被那大人给冷声打断了。
“闭嘴!本官没有问你,你是个什么东西本官比谁都清楚,没想到叶小姐过了这么多年,还是对男人主动的很。”
夏侯瑾想着刚刚看到她在别的男人怀里哭时,他就气得想下车掐死她。
这女人无情的舍他而去,一回来就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一副引人怜惜的模样,就是他看了心里都忍不住狂跳几下。
一想到她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勾引别的男人,他便气怒不已。
“大人,我表妹当年追你只是她的年幼无知,刚刚她只是伤心的哭了片刻,我们并没有越矩行为,大人怎能不问缘由就骂人。”于畊不忿道。
“表妹?好一对表哥表妹,还真是情深意切的一对。可你却犯了军规,那就要从严处理,你去军机处领罚三十军棍以儆效尤,下次再犯,一百军棍!”
夏侯瑾看着他们互相为彼此辩解,更让他嫉恨不已。
“大人,是民女主动靠近我表哥的,这事不能怪他,你要罚就罚我吧!”叶媚儿屈膝跪在地上,神情淡然道。
“表妹,你快起来,你不用替我担责,三十军棍我受得住。”于畊急声的说着,想将她扶起来。
“表哥,是我连累了你,你要是不跟着我出来找孩子,你也不会被罚,所以,这罚一定是我来领。”叶媚儿不由哭道。
夏侯瑾一脸阴沉的看着她们上演着真情戏码,脸色一片阴郁:“都给本官滚,以后不要再让本官看到你们。”
要是可以,他还真想将他们两个各打五十大板,可他看到那女人哭红的眼睛说着孩子的事,让他做不到心硬如铁。
马车离开了,于畊扶起叶媚儿:“我们回去吧!”
“嗯!”叶媚儿用衣袖擦了擦眼泪,这才跟着于畊往家走去。
接下来的几天,叶媚儿还是每天出门找孩子,丐帮那边一个多月没有找到也不再找,叶媚儿还是给了他们五百两银子作为酬谢。
官府没找到人,也不再派人去找了,现在只有于展丰派他手下人继续打听着。
而忠仁伯爵府的一处宅院,一个小厮走到了门前:“小爵爷,奴才回来了。”
“进来。”一道沉稳有力的声音传了出来。
张贵推门走了进去,只见主子正坐在主厅上的圈椅上看着书。
“小爵爷,奴才打听过了,骠骑将军的外甥女叶媚儿来京城后一直住在他们于府。
前一阵子丐帮和官府都帮着这个叶媚儿找孩子,可一直没有找到,现在只有于府的人和你叶媚儿每天出去找。
期间听说她三表哥对她最是关心有加,经常去她屋里安慰她。”张贵将他打听到的消息如实相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