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的死和叶泰的案子无关,就不让我们细说他的事了,要是大人问起,就让我们回复不熟便可。”
夏侯瑾闻言,眉头微皱,眼眸有着狐疑。
“听说那楚河还有一个儿子,他有多大了?”
苏琉想了片刻:“那年他的儿子好像是四五岁了,至今算起来大概也有二十四五了。”
“他儿子叫什么?”
“大名不知道,只听楚河妻子叫那孩子小名,好像是叫阿陵。”
“那他现在做什么?”
“这个就不清楚了,我们只看过楚河一次,后来就没有去过他家。”
夏侯瑾坐着不一言的待了片刻,神情有着深思。
“本官记下了,事情先到这儿吧!”说着,站起身整理了衣袍,然后便出了房门,苏琉一直送到院门外。
叶媚儿跟着他走了一会儿:“小爵爷,我觉得我们应该回去问问我祖父,他让人那么说他一定有什么事想隐瞒。”
“嗯!你祖父为何要隐瞒你父亲和楚河的关系?这点很让人费解。”
“我们快回去吧!我很想知道他要如何解释。”
“不急,现在也到了响午,我们先吃了再回去。”夏侯瑾唇角微扬道。
“吃啥吃,事情弄不清楚前,我可没心情吃饭,我们还是先办事要紧。”叶媚儿有些急道。
“好吧!为了讨你欢心,我听你的。”
“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你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尽快查案是你份内事,我只是督促你办事而已。”
叶媚儿其实也知道他之所以查叶泰的案子是为了让自己感激他,加上他一再跟她表明心迹,她又怎会不明白他的心思。
可她现在的身份配不上他,她有喜欢的人,有过两个孩子,他伯爵府是不会接受她这样的身份做正妻,她很清楚他们是不可能的。
所以,明知道他对自己好,她也只能故作不领情。
夏侯瑾看着她疏离的小脸,眸光微暗了一下:“行,你要是觉得这么说让你自在一些,那就当我说错话了。我们回去。”说着,牵起她的手便走。
叶媚儿看着他目光温柔的俊脸,耳听他迁就自己的话语,这让她的心莫名的跳动了几下。
就连他牵着自己走,她都忘了挣扎。
看来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被他牵多了,她也释然了,在她的想法里,她只是因为自己隐卫的身份暂时依顺他罢了。
二人相携的回了叶府,叶媚儿到了门口才甩开他的手,然后离着他有一段距离,一副跟你不熟的模样。
夏侯瑾看了她一眼,无奈的笑了一下,率先进了叶府。
待来到叶承的院子,便见他一个人正吃着午饭,他那枯瘦的老人神态透着几分寂寞。
“大人,你们这是出去刚回来吗?”叶承放下筷子起身道。